瞭然。 江夫人往那一坐,不怒自威:“夫子,我的女兒在女學裡傷成這樣,總得給個交代吧?” 琴夫子對江夫人還帶著笑意,但看向原鳶生母的時候,臉色登時就變了:“姨娘,江小姐的那雙手是你的女兒傷的,這個交代,也要由你給江小姐才成。” 原鳶生母眼眶很快就紅了,她低著頭,也不敢言語。 原鳶很委屈,把袖子掀起來,露出上面縱橫交錯的淤青:“夫子,這些可都是江小姐打的,學生自入女學以來,沒有一天不被她欺凌。” 夫子沒有接話,江夫人沉默了一會兒,疾言厲色地道:“滿口胡言!一點教養都沒有,還挺會說的!” “你要看傷是嗎?”江夫人拿起江小姐的手晃了晃,“誰沒有傷呢?!” 說著,江夫人扭頭看向夫子:“醫藥費我們也不稀罕,夫子讓她磕頭道歉,這事也就算了,要是她不願意,還請夫子稟明太后,由太后主持公道!不過我認為,夫子也不想勞動太后她老人家吧?” 原鳶生母低頭一個勁地流淚,咬緊下唇就是不肯鬆口道歉,原鳶見孃親這個樣子,淚盈於睫:“夫子,憑什麼是我道歉?” “世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琴夫子冷笑,“你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要這麼固執,難道你要你的姨娘陪你在大庭廣眾丟臉麼?你說是不是?” 原鳶咬了咬唇,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江氏母女,又看了看她的孃親,接著慢慢地擦了一下眼淚,正要開口,便被虞清歡搶話過去:“江小姐的手,是本王妃弄傷的。”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