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觸動了,當年若是川平肯嫁他,他手上何須沾這麼多鮮血?他是真的喜歡川平,喜歡到皇位都可不在意。 末了,他看向衛殊,眸底的情緒十分複雜,好像找到了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人,就連語氣,也變得十分柔和:“你從未告訴過朕,那個女子是誰,朕給你做主。” 只要他的寵臣不娶權貴的女兒,不去靠攏其它的勢力,緊緊抱住他得大腿,他都願意成全。 衛殊唇角苦澀彌泛:“她已嫁做人婦,臣與她此生絕無可能。” 那是親妹妹啊!每每想到這裡,他就想被人用力地打了腦袋一棍子,那種絕望和悲傷的情緒,繭得他無法呼吸。 嘉佑帝似乎想到了自己,嘆息更甚:“如此,倒也沒什麼好強求的,趕緊忘了她,朕的公主還有幾年就及笄了,到時候朕把公主嫁給你。” 衛殊沒有拒絕,也沒有欣喜,他木然地行了個禮,面無表情地道:“微臣告退。” 嘉佑帝被觸及心中的隱晦,也沒心思留他,揮揮手讓他退下了。 衛殊走後,王公公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您太縱著衛指揮使了,竟讓他連太子殿下和二殿下的事都敢向您進言。以前這個衛指揮使還曉得分寸,從來不摻和您的決定,只是聽從命令辦事,不知為何,這一次他卻力挺太子殿下,讓他護送長公主去東海滄山。” 嘉佑帝姓衛殊,卻又防著衛殊,防著他和朝中任何勢力走得太近。而衛殊也能回應他得期許,從來不曾逾越本分,怪自己平時太信著衛殊,才沒發現衛殊正影響著他的想法。 這讓嘉佑帝警覺起來。 嘉佑帝難得一次沒有為衛殊斥責王公公,他道:“把衛殊方才說的話傳給老大和老二,看看他們的反應,朕要知道這個衛殊有沒有跟其中一人勾結!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