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會視情況決定要不要告訴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問啊。你連問都不問,我會覺得你一點也不關心我。”顧年華一副怨婦的口吻,把錦繡弄得一愣一愣地。
“好吧,那我問你,你上午出去這麼久,是去做什麼了?”
顧年華嘿嘿一笑,賤兮兮地說到:“秘密。”
錦繡好懸沒讓自己的口水給嗆死,氣不過的捶了顧年華一把。
顧年華笑得更是得瑟,端著碗大口大口的扒飯。
吃完午飯以後,兩人又去了二分店。
顧年華照樣在錦繡進店了之後便離開了,說上午的事沒辦完,下午還得接著辦,臨走時,還拉著錦繡的手揉了一把。
錦繡還想著中午他特別涮她的事,非常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手一甩,扭頭進店忙自己的事去了。
兩人各忙各的事,這一天的時間過得飛快。
顧年華辦完事回來,臉上有著抑制不住的喜悅,看著錦繡時,眼神裡不住地散發著一個訊息快來問我啊,問我啊!問了我就告訴你。
錦繡本來是不感興趣的,結果被顧年華這樣的眼神勾得心癢難耐,直想問他到底幹什麼去了。可一想到中午他那賤兮兮的樣子,便強忍著心裡的好奇。就不問,就不問,憋死你!
顧年華見自己逗弄了半天錦繡也不上鉤,便轉頭跟天寶和阿依故意說起自己今天出事的門,那誇張的語氣和浮誇的演技,唬得天寶跟阿依一愣一愣的。
錦繡表面上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拿著水壺給宿舍大廳裡的吊蘭澆水,其實早就豎著耳朵仔細地聽著顧年華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對,就是廢話,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急得她想撓牆。
顧年華邊眉飛色舞地說著,邊注意地觀察錦繡的動作,見她已經快要把那盆吊蘭給淹死了,在肚子裡笑得打結。
阿依的好奇心被顧年華前面那一大堆鋪墊給勾起來了,聽他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重點上,便忍不住問到:“顧哥,那你今天到底做什麼去了啊?”
錦繡一聽阿依這麼問,手裡澆水的動作都下意識地停了下來。
顧年華站起來,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然後甩了甩他精神的小寸頭,說到:“不可說,不可說,天機不可洩露也。”
這個時候的顧年華,就像一隻大狐狸一樣,身後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得瑟得晃啊晃。
“咣噹”錦繡手裡的水壺掉了下來,砸在吊蘭上。可憐的吊蘭剛剛被澆得一盆子水都要溢位來不說,現在直接被水壺砸得折了半邊葉子。
顧年華賤兮兮地晃到錦繡身邊,假裝關心地說到:“錦繡,沒事吧?”
錦繡心裡那個氣啊,真是恨不得逮著他使勁咬兩口,可是臉上還要努力地保持微笑:“沒事兒,就是手滑,手滑。”
顧年華點點頭,然後把視線轉到吊蘭上,表情特別誇張,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驚叫到:“唉呀!好好的一盆花,怎麼給弄成這樣了?真是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不過錦繡你也不用心疼,這花好活,過些日子就長出來了,你就不要自責了。”大狐狸的尾巴晃得更歡實了。
錦繡咬著牙,皮笑肉不笑地說到:“沒事,長不出來也不要緊,大不了扔了再買一盆!”
顧年華假模假式地搖搖頭:“這怎麼可以呢,這花花草草的雖然是植物,可也是有生命的啊。這麼扔了,會不會太殘忍了?你應該給它一個機會,說不定慢慢就長起來了呢。”
錦繡真是恨不得在顧年華那張得瑟的臉上撓一把,可是打人那多不文明,所以,可憐的吊蘭又倒了血黴了。
“唰”錦繡一把將吊蘭那折了的半邊葉子給薅了下來,口氣陰森森地笑著說到:“沒用的東西,留著幹嘛!佔地方不說,看著還礙眼!人和東西都一樣,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