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把我妻子當人看!他們甚至連手術都不做乾淨,恐怕胎盤還留在我妻子體內。弄得我妻子這一個月來的身體始終都是這麼的虛弱!我求求你……白痴,放了我們……我們會隱居……我們會去一個沒有任何人在的地方!只要你放了我們……求求你!”
白痴看著澤倫斯懷的瑪琳,她現在的表情的確十分的虛弱……等一下,那個女嬰……並不是血族。而她出生時的胎盤……還留在瑪琳的體內?這麼說……是因為這個?
白痴搖搖頭。現在已經不是猜測的時候了。他捏著劍,將劍刃轉向澤倫斯懷的那個女嬰,冷冷道——
“好。我放過你和你妻子。但是,你的女兒,必須交出來。”
“為什麼?!我女兒……我的女兒哪裡惹到你了嗎?”
“你的女兒沒有惹到我,但為了完全封印住吸血鬼,你女兒的性命卻是十分必要的。”
在四周所有人的驚訝之中,白痴吸了口氣,大聲說道——
“我的這個封有做月之刻印。透過吸收三個月的月光精華來完成對血族的封鎖。但是,要想完成這個刻印,就還需要一個媒介。那就是一名剛剛出生不滿三個月的嬰兒的性命。”
“我必須將嬰兒的鮮血灑在刻印的北方,將嬰兒的大腦和心臟分別放在東方和西方的刻印上。再將剩下來的殘骸放在南方刻印上。只有這樣一來,才能保證那些吸血鬼在一百二十年的時間裡,能夠好好的被封鎖住。然後,只要每隔一百二十年獻上一次祭品,就能夠完成對血族的永恆封印。”
“如果不加上這一道程式,我不能保證月光封印能夠持續多久。所以,你懷這名女嬰的性命,是必不可少的。”
原本,所有的平民都覺得白痴的行為太過殘忍。連小嬰兒都要殺。可是在聽了他的話之後,所有人的心,都猶豫了。
這半年來,誰不是活在吸血鬼的肆虐之下?誰不是被當成畜生一般,每天被吸食血液?
有多少人,被吸血鬼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又有多少人在這期間被那些惡魔們折磨致死?
殺一個女嬰,也許是非常殘忍的。
但如果這個手持黑色長劍的男人所說的都是事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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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的心,是矛盾的。
他們不希望看到這殘忍的一幕,但又不希望惡夢在未來的某一天再次降臨。
他們開始從澤倫斯的背後散開……許多原本對他報以同情眼神的人,現在也開始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同情……而又厭惡。
想要殺戮,卻不希望讓自己變得太過殘忍。
這樣的心理之下,所有人都只能保持沉默,靜靜的,看著場中央的澤倫斯。
澤倫斯咬著牙,吸了口氣。他哼了一聲,轉過頭望著四周的人,最後,再次轉向這邊的白痴。終於,他後跳一步,抽出繩子,將女嬰綁在自己的身後,咬牙道——
“那……為什麼是我的女兒?我蕾米莉亞她才一出生就被吸血鬼奪走……為什麼……你要用她來完成封印?!”
“因為,她是吸血鬼的子嗣。”
白痴十分冷靜地說出這句話——
“剛才的那一幕,你應該也看到了。儘管她現在只是一個嬰兒,但她竟然能夠出於本能的展開保護結界保護自己。別告訴我什麼未來絕對不可能之類的話。我並不相信別人的保證,我只相信自己的行動所能帶來的確保。吸血鬼對於這個世界,對於世人來說都是一個禍害,今天,就是斬草除根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的‘種子’遺落在外的。”
話說到這裡,事情的結果已經十分明顯了。隱流的騎士們也是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