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金毫不猶豫地轉過身,走向自己的王座。而小麵包此刻則是心慌意亂地跑了過來,一把扶起白痴,眼眶流下害怕淚水。
她立刻揚起左手,金色的光芒籠罩在白痴的胸口。等到血流的稍稍減輕一些之後,她才用肩膀作為支架,抗起此刻面色有些蒼白的白痴。兩個人一瘸一拐的,朝著離開的方向走去。
人群,默默地分開。
白痴和麵包,則享受著這份屈辱,在人群間慢慢的離開。
眾人的眼充斥著懷疑,也充斥著鄙夷。一些記者更是立刻舉起手的照相機,將眼前這落魄到極點的一幕全部拍了下來,趕去報社進行發表。
白痴和麵包沒有躲……事實上,他們也躲不了。
麵包咬著牙,淚水滾滾而落,右手卻是片刻不敢離開白痴的胸口。
而白痴此刻則是腳步拖沓,好容易,才能夠走出一步。
兩人,漸漸地離開了……
帶著屈辱,帶著喪失伯爵頭銜的悔恨,緩緩,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就如同一縷煙塵一般,消失在這濃厚的雨幕之中……
……
…………
………………
第二天,城裡的大街小巷都在討論這件事。
不管怎麼樣,曾經的英雄現在卻變得如此不堪一擊,實在是一個勁爆的訊息。
但是,誰能保證這不會發生呢?生活其實就是這樣,當你以為自己的人生如中天的時候,天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會重新摔下來。而且還會摔得極痛,極慘。
也就是從這一天起,原本駐守在小樹林前面的血騎士們,紛紛離開了。
儘管他們有著萬分的不捨,但現在身份一落千丈的“首領”,也不能接受他們這種明顯違背皇命的駐守。
而且另一方面,原本小樹林前天天都會有人前來拜見,希望能夠見一見傳說的恩賜之森主人的人,現在,也是一個都不來了。
沒有人希望祭拜一個貪財好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不是嗎?也許,這個人曾經是多麼的偉大,偉大的就像是一個“神”。但是現在,他,終究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小樹林,靜悄悄的……
沒有任何的聲響,也沒有了任何的喧鬧。
它就繼續屹立在這裡,不動,不響。不去招惹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願意來招惹這裡。
就這樣,似乎永遠的,靜靜的,存在下去……
可是,這樣的行動,正確嗎?
有人認為正確。
但有人,卻不這樣認為。
深夜,軍營,青檸大帳。
勞碌了一天的青檸解下身上的鎧甲,鬆開束縛頭髮的絲帶,晃了晃腦袋。
她用手指滑過這一頭略帶捲曲的青色長髮,坐在床上,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經過了一天的忙碌,青檸現在有些睏乏了。尤其是要去處理那個貪財好色的白痴的過失記錄,自己足足忙碌了好久。說實在的,要把他給扳下去,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她打了個哈欠,解開身上最後一片鎧甲,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這個女孩站起,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放在架子上的騎士劍,就走到導力燈旁,伸出手,按下了燈座的開關。
啪。
帳篷內立刻變得一片漆黑。
而她的喉嚨,也是在這一瞬間,被一隻手,緊緊地卡住。整個人,也就是這樣,被舉到了半空。
“嗚……嗚嗚…………”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是太過突然,青檸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
在漆黑一片之中她掙扎著低下頭,可看到的唯一東西,卻是一雙銀灰色的瞳孔。在看到這雙瞳孔之後,她立刻明白來的人是誰,急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