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小麵包的呻吟聲讓白痴原本冷靜的面容剎那間變色。剛才,中了毒針計程車兵在短短的十幾秒內就倒地不起,更何況是隻有十二歲的小麵包?終於,白痴不再猶豫,暗滅在空掃出一條黑線,直接撲向下方的白衣刺客
在半空的白衣刺客在射出毒針之後,卻是立刻從懷拉出一塊蓬鬆的布料,開啟。如同具備了降落傘似地,他飄忽著飛向遠方,輕輕巧巧的落在一棟建築物上,快速離開。白痴失去目標,身體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的一輛馬車之上,忍受著疼痛,衝向建築物,躍上房頂。
“麵包……”
失去了目標,白痴第一時間抬頭,檢視麵包的情況。而眼前所見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讓他鬆了一口氣。只見落在競技場內的小麵包爬了起來,忍著痛,扒去了手掌的針,然後用黃金色的光芒替自己治癒傷口。她看起來神智清醒,並沒有什麼中毒的跡象。相反,當小麵包看到已經嚴重昏迷的賽撒將軍之後,立刻伸出雙手按在他的肩頭,進行驅毒。
毒……還不重?或者說,對小孩子來說,這種毒並不致命?
念頭一轉,白痴心立刻對小麵包維持住了信心。他知道,自己現在即使回去也不可能做到什麼事,那麼自己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立刻追捕那名刺客,不管那毒對小麵包有沒有危害,都要想辦法奪回解藥
收起劍,白痴立刻朝著那名刺客消失的方向衝去。看起來那名刺客似乎是認為沒有人會追來,所以並沒有刻意隱藏痕跡。不消一會兒,白痴就在前方的房屋之上找到了這名刺客,加衝了上去。
踩著屋頂,瓦礫與腳掌出的碰撞聲十分響亮。幾乎就在白痴現那名刺客的同一時間,那名刺客也注意到了白痴的追擊。
這一下,白衣刺客的步伐立刻加快,在這高低起伏的屋頂上縱躍。而白痴也是緊追不捨,希望能夠揮自己的度迎頭趕上
但是,追不上……
不管白痴如何的揮度,他就是追不上前面的那名刺客。
屋頂不比平地,可以說到處都是障礙物,完全沒有可以讓你揮全力奔跑的地方。
那名白衣刺客的動作就像是一隻經常在屋頂上來回縱躍的野貓,他對自己的腳步力量控制之精妙,就連白痴也是自嘆不如。
他可以十分準確的跳起,落下,知道在什麼時候應該加,什麼時候應該減。這高低起伏的屋頂和房梁看起來似乎就像是他的後花園,每次都可以找到最為正確,最為簡便的道路來讓自己的速度發揮至極限
可相比起來,白痴就沒有這樣的判斷力。下水道老鼠擅長的是在小巷穿梭,而不是在屋頂上縱躍。有好幾次,他不是踩空,跳過頭,就是因為面前突然冒出來的煙囪而急剎車。速度始終無法發揮出來。這種追捕對方卻始終無法追上的感覺……總覺得不久之前似乎也曾經有過。
白衣刺客衝到一座屋頂邊緣,在那原本沒有道路的地方,他卻是跳上了一條橫跨街道兩端建築的晾衣繩,輕輕巧巧的跳了過去。白痴知道自己沒有這種平衡性,只能拐了一個彎,在旁邊兩邊建築較為靠近的地方跳過。不過這樣一來,他和白衣刺客之間的距離就變得更遠了。
再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白痴略一沉吟,右手的鎖鏈立刻甩出,撲向前方的白衣刺客。那名刺客似乎察覺到了危險,一個翻身跳下屋頂,躲過了鎖鏈的纏繞。不過,既然把他逼下屋頂,那對白痴來說就是一大勝利
白痴也是一起跳下,遠遠的,就能看到前方的白衣刺客拐過一個彎。白痴分開雙腿,爆自己的全衝刺然後,拐彎……
“?”
可在拐過彎道的那一瞬間,白痴卻是猛地停步因為在他的面前,竟然有一條剛好處在脖子位置的鋼絲繩,用一種特殊的裝置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