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監獄。不過,這不是白痴所要關心的問題。事實上,澤倫斯的問題完全不是問題,因為對於白痴接下來的行動來說,他被關進監獄,完全是有利無弊。至少,可以讓他少掉許許多多的麻煩。
“那麼,你就是公主的隨從嗎?那位依靠智謀,而不是力量的保護人?”
布魯托走近白痴,說道。
白痴點點頭,沒有表達太多的觀點。這位將軍見白痴真的不是一個善於交際的人,在稍稍聊了兩句之後,布魯托將軍也就笑了笑,不再話。等到檢查完畢的胡桃出現之後,布魯托將軍立刻帶著這位公主和他的老朋友,前往他的住處了。
(好了,人類小子。那麼接下來……該狂歡了嗎?)
暗滅眨著眼睛,這條無法從白痴的手臂上移除的鎖鏈成功混過了最嚴格的搜身檢查,現在,鎖鏈分開,露出其那隻血紅色的瞳孔……
——————————————————————————————————
夜晚,一切,都在持續。
寂靜的因賽杜城因為左右兩邊的懸崖,所以夜晚來得更加早了一點。
和其他駐紮在平地之上的城市相比,這座城市擁有了太多的黑暗。城堡的頂端直插雲霄,在那陰雨之,透露出其最為詭異的色彩……
六月,根據情報,雄鹿軍南進。這座位於雨飛雪西邊的碉堡之城自然鬆了一口氣。
不過,鬆懈,是不可能的。
因為鬆懈,意味著漏洞,也意味著那最不應該發生的大意。
那麼,在一座如此戒備森嚴的城堡行動的人,究竟,應該擁有怎樣的實力呢?
雨中,
一個人影,在階梯狀的城堡坡道上穿梭。
四周沒有光,只有巡邏士兵手裡的油燈照亮的黑暗街道,對於這個人影來說竟然是如此的駕輕就熟。
他極為輕鬆的竄上屋頂,躲避著那些走過來計程車兵。把自己隱藏在陰暗的小道之中,時而動如脫兔,時而靜如處子。那張被完全矇住的臉上,只有那雙漆黑色的瞳孔,在細雨閃爍出冷淡的光芒。
這個人影閃過士兵,悄悄來到位於山崖頂端的城堡外。他沒有潛入進去,而是抓住牆壁,迅捷的沿著外牆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攀巖而上。
他的動作準確,細膩,果斷。完全的與夜色融為一體,沒有任何人能夠察覺。
“汪汪汪汪”
不知什麼地方,傳來一聲狗吠。人影趴在牆壁上靜靜等待著,片刻之後,狗吠停止。他稍微觀察了一下之後,略一思考,立刻開啟旁邊的一扇窗戶,翻身跳了進去。
餐廳……那麼,目標所在的房間,自然就是……
人影竄出了門,在燈火通明的走廊上快速移動。片刻之後,他察覺到前方來巡邏計程車兵,立刻沿著左右的牆壁一踩,一蹬,人已經上了天花板。隨後,他從懷取出一張手繪地圖,瞄了一眼之後,雙手抓住天花板,倒掛著爬行。不消一會兒,就來到一座通氣窗前,鑽了進去。
燈火輝煌的城堡,卻無法阻止這個人的滲入。
戒備森嚴的守衛,在他的眼中卻猶如無物。
悄悄的,這個人沿著通風管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那座書房的正上方。而透過通氣窗的鐵柵欄往下望去,這座因賽杜城的守城將領布魯托將軍,正坐在辦公桌前,默默批閱著手中的檔案。
燈光,明亮。
窗外,就只有那雨水之聲。
這個人影默默的趴在視窗,漆黑色的瞳孔冷漠的凝視著下方的一切,沉默著……
“呼………………”
布魯托將軍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扭動了一下脖子,走向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