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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同,你在裝死時心中一片空洞,就和真的昏迷的人沒什麼區別。它讀不出來,自然是無法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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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認,對於一隻松鼠,你不能要求太多。它剛才品味過你的靈魂,應該知道你可以完全湮滅自己的恨意。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是放鬆警惕,的確是有些不應該。)
白痴手中的憎恨還在吱吱吱的不停亂叫。白痴緊緊抓著它,思考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理。嗯,果然,還是要問一下它剛才在城堡中究竟想要幹什麼吧。
(暗滅,翻譯。)
(什麼?)
(我聽不懂松鼠語。)
(混蛋的人類小子什麼叫松鼠語?那可是不折不扣的……)
(告訴我,你剛才對著雄鹿國王,到底幹了什麼。)
暗滅心中萬分不滿,但它終究還是翻譯了這句話,讓白痴用魔族語說了出來。
這隻小松鼠吐出嘴裡的一口血沫,哼了一聲,十分自負的扭過頭:“吱吱吱吱,吱吱。”
(它說它絕對不會告訴一個只懂得卑鄙行為的人類的。)
“……………………說出來,不然的話……”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嘛……它說它不在乎,一個真正的武道家是不會被人脅迫的。切,這個傢伙,到底搞什麼啊?)
這下子,白痴沉默了。他緊盯著手中抓著的這隻惡魔,目光冰冷。但是憎恨卻一臉的輕鬆,反而還哼起了小調,一副絲毫不把白痴放在眼裡的表情。
片刻之後,白痴嘆了口氣……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來看看,是你能夠堅持,還是率先把話說出來。”
“吱吱吱”
(來啊~~~來啊~~~小樣,你這個人渣誠,推土機,你還能對我怎麼樣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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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它說的,肯定是它說的。相信我,朋友,這些話都是它說的,我只是翻譯而已。難道到了現在,你還要懷疑我們十二年的友情嗎?)
白痴不說話,他沒有去理財這把劍,而是直接舉起手中的憎恨,用手撥開它後爪附近的毛。
“(魔族語)你想幹什麼人類,你想要幹什麼?”
把毛撥開,白痴看仔細了。沒錯,是雌的。確認完這點之後,白痴低下頭,在這座懸崖上尋找起來。不消一會兒,他就找到了一根乾枯的樹枝,摘下一根又小又細的乾枝,放在這隻小松鼠的下半身上。
這下,這隻小松鼠才終於震驚了。它開始大力的叫喚起來,身體也不安分的騷動。可是,白痴卻是穩穩地握住它和那根小樹枝,再把樹枝稍稍刺進去了一點點,冷冷道——
“說,還是不說。”
“吱吱吱吱吱吱吱”
(啦~~~啦~~~)
(…………暗滅,翻譯。)
(呵,憑什麼?剛才為你翻譯是我興趣,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幹嘛還要翻譯?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白痴的眉頭略微皺起,如果暗滅不配合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不知道這隻松鼠想要說什麼?另外,現在這種情況,自己是完全捅進去的好,還是拔出來?
在白痴猶豫的時候,旁邊的小麵包卻是一臉的鄙視。她舉起牌——
《叭叭,你連松鼠都不放過嗎?》
白痴愣了一下,說道:“不,只是有些事想要問它。”
《可是叭叭,你現在只穿著一條短褲耶,會被人當成變態的。》
白痴低頭一看,的確,因為剛才自己的褲子被這隻松鼠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