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少女上車之後,她就時不時的咳嗽。蒼白的面容很明顯的顯示出她的病容。這樣的柔弱模樣很明顯已經激起了以戴勞為首的一幫人的憐愛,戴勞立刻打了一個響指,因斯爾頓心領神會的端過一杯熱可可,交到戴勞的手中。
“小姐,春天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喝一杯熱可可,暖暖身子吧。”
那名少女抬起頭看了一眼戴勞,很明顯,她似乎不太明白戴勞為什麼這樣做。可等她看清戴勞身上的那件披風之後,連忙從座位上站起,慌慌張張的跪在戴勞面前。
“咳咳……騎士大人,女奴勞煩您操心病體,實在是……咳……實在是有罪。”
“別別別,請起來!你有病,別跪著。”
戴勞連忙扶起少女,臉上更是散發出足以迷倒任何少女的笑容。那名少女大著膽子抬起頭後,正好和戴勞那帥氣的臉龐對上,白色的肌膚上不由得浮現出些許紅暈,連忙再次把頭低了下來。
戴勞攙扶著少女坐回座位,順勢的就坐在了她的對面。也正好在這時列車啟動的汽笛響起,已經將假花全部賣完的星璃捧著一籃子的伊奈兒走上車,看到原本沒什麼人的車廂內突然多出戴勞和他的一班隨從後,走到黯身旁坐下,悄聲道:“怎麼了?”
黯從外面收回視線,瞥了眼縮在後面的白痴,笑道:“色迷心竅了。還能怎麼了。”
星璃將賣花的錢放入口袋,也回過頭去看縮在後面的白痴。她順著他的視線再次打量了一下那邊那名少女之後,站起,走了過去。
“怎麼了?一臉警惕的樣子。”
白痴看看星璃,在思考片刻之後,他終於露出一副算是想通了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沒事。”
“是嗎?那就別在這裡站著,和我們一起坐吧。”
“………………嗯。”
列車再次開始移動,悠長的汽笛聲似乎在宣告這個世界依舊是如此的和平,無需警惕。白痴帶著小麵包在星璃的身旁坐下,視線最後撇了那邊的少女一眼後,終於撥出一口氣。
暗滅:“怎麼了?”
“………………沒什麼”
“呵呵,有趣。別忘了,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有你一個人會思考。”
“……………………我知道。”
“那就好。”
這句話過後,暗滅就不再開口了。白痴也是鬆了一口氣,反正現在各種因素都沒有確定,也不能否認會存在正面的可能性。僅憑一件小事就倉促的下判斷,未免也太過粗暴了。
謹慎小心,警惕他人並沒有錯。但判斷的太過火反而會讓自己陷入無窮的麻煩之中。現在……還是先休息,思考一下應該怎麼靠近自己此次的任務目標,完成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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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列車的移動,車廂內再次從剛才的短暫喧囂進入片刻的寧靜。不過,這種寧靜也僅僅是相對而言,現在戴勞正坐在那名少女的對面,時不時傳來的談話聲的確不能讓這片環境稱得上是“寧靜”。
從飄來的談話中,白痴漸漸聽懂那名少女名叫蜜梨,是灰燼城的市民。她自小體弱多病,患有肺病。可礙於生計,她不得不拖著病體來這種邊境村落進行一些買賣交易。從談話中也聽出她的父母似乎也全都臥病在床,無法起身。
“蜜梨小姐,你那麼小就必須一個人抗起家庭的重擔,這還真是辛苦啊。”
戴勞一邊說,一邊及其自然的伸出手捏住蜜梨的小手。這個女孩渾身一震,臉上再次浮出一片紅暈,極為羞澀的抽回手,低頭不語。
很明顯,戴勞對於蜜梨的這個動作顯的更加心癢了。但礙於自己的身份,他也不好再次強行去捏對方的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