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麵包之外,其他三個人分別對應了這些死法,成為被預言看中的犧牲品。
“這是斯達特鎮長的詛咒……”
塞克斯寫完,就用手捂著臉,看都不敢再看。
“因為我們想要貪圖他的財富……所以……所以他才詛咒了我們……嗚嗚嗚……”
話音落下,空氣中的氣氛再次凝固起來。
白痴再次仔細的將這十句話反覆看了幾遍,直到記住。
隨後,白痴開始面對塞克斯,問一些最重要的問題——
“我想知道,死去的弗埃夫人是在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塞克斯眉頭皺了皺,之後說道:“這個……埃特,什麼時候的事。”
埃特想了想後道:“是今天早上7:30左右吧,因為我們找汪子爵找了一晚,早上醒來後我有些擔心諸位女士的安全,所以就挨個到女士們的房間前檢視。結果……就聞到裡面的血腥味……”
埃特說的很簡單,但對於一直在旁邊聽的白痴來說,他現在所說的話卻是讓他渾身一震!白痴睜大雙眼,愣愣的看著埃特,大腦更是在飛速運轉。
為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發生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情況???
(呵,人類小子,怎麼了?)
(……………………太奇怪了。)
(哈哈哈,世界上無奇不有。再說了,聽這些人說謊你又不是第一次,值得大驚小怪嗎?)
(………………為什麼……這個人要這麼做……)
(凡事皆有理由。而你目前的工作,則是去把這個理由挖出來。不管真相是多麼的骯髒,多麼的汙穢不堪。……哦,我差點忘了,對你來說這些事情都很正常,沒什麼汙穢的,對不對?呵呵呵呵。)
白痴捂著自己的左臂,輕輕滑過那條絲帶。在默默聽完埃特的話之後,他才吸了口氣,再次開口說道:“…………那麼,我再問一個問題。在這三次事件發生當時,你們所有人都在哪裡。”
只不過是簡單的一句話,就立刻引起了娜娜的注意,這個女孩眼珠子微微一轉,說道:“先生,您為什麼要說這種話,難道……您懷疑我們中的某人嗎?”
白痴回瞪了這個女孩一眼——
“有什麼不方便的行蹤,你是不希望我掌握的嗎?”
只不過一句話,就讓娜娜閉上了嘴,坐在角落。
去除娜娜的異議後,白痴開始一個接一個的詢問剩下來的人這幾天的行蹤。他問的很慢,但很仔細,由於這些頻繁詢問,甚至讓暗滅一度以為白痴那不太愛說話的毛病給治好了呢。不過,結果卻是讓暗滅和白痴都有些可惜,在這幾天內,這些人的行蹤都是充滿著不確定性。
第一晚,聚餐結束之後眾人就稱自己回房,直到第二天發現遂利夫人的屍體後才醒轉。而遂利夫人最後一次出現在眾人眼前,就是在客廳大鬧,並且離開的時候。
第二晚,眾人依舊在睡覺,沒有人有不在場證明,也沒有人可以互相證明什麼。直到白痴“殺害”老禿的事件發生後,他們才再次醒轉。
第三晚,依舊是在睡覺,沒有人發覺,沒有人注意。鬆懈的劫後餘生感讓他們大睡特睡,直到早上才醒過來。
是的,三次殺人事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有不在場證明,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準確無誤的指出,當晚有沒有發生些不同尋常的事。就好像所有人都對其他人漠不關心,只在乎自己一樣。
而最關鍵的就是……
那位汪子爵,始終都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他的蹤影。
“這究竟……是開什麼玩笑……”
看著筆記本中的證詞,白痴正在思考。可是,在這個風雪漫天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