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抱之後隨即跑到那邊的床上,死坐著,一副死也不肯離開的樣子。
白痴低著頭,注視著坎帕。坎帕則是毫不畏懼的走到小麵包身旁,笑著,將疾病的事情說了。說完之後,他指著這丫頭對白痴說道:“現在,小麵包願意用自己的力量來幫助這座城市裡的所有人。她願意去救他們。而你,就連她的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也不願意滿足嗎?”
讓白痴來說,這座城市只是他的一個棲身之所。如果可以保護,那當然最好。但一旦出現危險,立刻離開則是更好的處世法則。他對於雄鹿可沒有什麼忠誠可言,大不了,他可以帶著星璃,胡桃一起走。在離開風吹沙的其他什麼地方,來醫治他們。
而更重要的是……
他不能讓小麵包繼續在這裡消耗生命力,來維持住籠罩在整座風吹沙上方的結界。
“麵包,走。”
白痴的命令不容反抗,簡單的話語中充滿了強硬。
要是換做以往,小麵包聽到白痴如此嚴厲的聲音之後肯定會嚇得縮起腦袋,然後乖乖聽命。但是這一次,這丫頭腦袋是縮起來了。不僅腦袋,整個身體也都縮排了床鋪裡面。可她偏偏不走。
白痴不喜歡重複多次,既然她不肯走,那就強迫她走。因此,他一把抓住被窩裡的小麵包,就要強行拖著走。
可沒想到,被窩裡面的小麵包竟然死死抓著床鋪。緊的甚至到了拖著那張床一起動的程度!
這樣不行,白痴無奈的放下這個丫頭,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只見這丫頭在裡面死死拽著床板,一副又害怕又強硬的看著白痴,淚水再次不值錢的掉了下來。
“這些人的死活和你無關。你救了他們。他們不會給你任何的好處。他們死了,你也不會損失什麼。”
白痴的話當然很有理,而且他相信,今年已經七歲的小麵包決不再是以前那個有聽沒有懂的小丫頭。她一定明白自己話語裡的意思。
可是,這個小丫頭卻是死死抓著床板,衝著白痴叫了幾聲。一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姿態。
無法,白痴只能用計。說道:“你這樣嗚嗚呀呀的我不明白。畫板呢?寫出來告訴我你想說什麼。”
小麵包點點頭,就開始去找畫板。可就在這個小丫頭雙手離開床板,要去那放置在旁邊床頭櫃上的畫板時,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在白痴伸手之前,再次死死的抓著床板,啊啊叫著,不肯鬆手了。
“哈哈哈。白痴,即使你真的強行把她帶出去,恐怕只要你一個不小心,她又會跑回來的。”
坎帕走了上來,說道:“她比你更善良,更知道應該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些什麼。在這半年裡面,星璃和胡桃對她的影響很大。她的行為處事雖然還有著你的教育的濃厚影子,但在幫助他人這一點上,她卻不像你那麼自私。”
白痴垂著雙手,看著在床上不斷大叫的小麵包,這一次,真正顯得一籌莫展了。
“你不如就放棄帶她走這個念頭,怎麼樣?讓她安安靜靜的在這裡,在這個安全的地方,保護城市裡的所有人。直到我研究出治療方法之後,她自然會放棄這塊床板,和你一起開開心心的回家了。”
白痴哼了一聲,冷冷道:“時間……根本不夠。三天後,死勉軍會破城。”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白痴轉頭,只見坎帕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同時,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放在床頭櫃上。
“還記得你去年叫我研究的火龍舌的致癮性嗎?我已經研究完成了。報告書就在這裡。這裡面有吃火龍舌的各種禁忌,相信你肯定會十分需要。”
白痴看著坎帕,卻沒有去撇那個信封一眼。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坎帕要說的,才是真正的重點。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