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那邊生事情,昏昏沉沉的杏終於坐不住了。她勉強的直起身,抓著白痴的衣服就要往那邊走。白痴看著她這步履蹣跚的樣子,想了一會兒之後,終於還是陪著她一起走了過去。
很不幸,生騷動的地方還真是紫羅蘭的眼鏡店。現在,紫羅蘭就站在自己家的店門前,披頭散髮,臉上戴著圓眼鏡,憤慨地看著面前四個手拿傢伙的年輕人。對於這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女孩來說,面前的四個年輕人的優勢實在是太明顯,太霸道了。
“我不會搬的”
紫羅蘭咬了咬牙,說道:“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房產,留給我的地,我說什麼都不會搬”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個臉上有傷的青年舉起手中的鐵錘,大喝道:“你開的那個價格簡直就是天價,你存心勒索是不是?”
紫羅蘭看到對方兇狠,不由得倒退一步。可當她看到四周那麼多人圍觀時,似乎膽氣又壯了一些,再次往前踏出一步,說道:“誰勒索誰?是你們硬是要我搬的。天底下哪有這樣硬拆人房屋的道理?說了不搬就不搬你們就算帶再多人來,我也決不會搬”
其他幾個青年哼了一聲,他們看看面前的紫羅蘭,再看看周圍聚攏的群眾,終於,還是心有不甘的咬咬牙,離開了。
人一走,紫羅蘭就彷彿虛脫一般坐在地上。四周的鄰居們紛紛上前,有慰問的,也有勸說的。
“嗨,笨丫頭。你一個人怎麼可能鬥得過迪蠶子爵?最近一帶的地都已經被子爵大人收購了,我們的店鋪也已經賣了個好價錢。你為什麼又要在這裡死撐著呢?”
“就是就是。你這店鋪角度又不是很好。賺的錢也不多,就這樣守下去,你在天之靈的父母也不會願意的呀……”
對於周圍街坊的勸說,紫羅蘭卻是偷偷的落淚,隨後擦了擦眼角,苦笑一聲。她勸走了周圍的街坊後,抬頭看了看自己這棟店鋪,再次笑了笑,走了進去。
四周的人,慢慢散了。
杏捂著自己的肚子,對於剛才耳邊所生的一切卻是不自覺地咬了咬牙。儘管身體已經很不舒服,但她還是想要掙扎著,往那邊的眼鏡店走去。
“你要幹什麼。”
白痴拉住她,不讓她亂動。
“大哥……哥……我要……去問個……究竟……就在我……皇城底下……竟然還會……生……這種……事情……?”
“你去了,打算做什麼。”
“我……要去告訴他們……區區一個……子爵……豈能……”
“所以說,你認為自己很尊貴嗎?”
杏一愣,低下頭,不說話了。
她現在的狀況真的很糟糕,看起來十分的虛弱。再過一會兒,似乎連站著都已經十分辛苦了。
對於這樣的杏,白痴也唯有搖了搖頭,將她抱了起來,背在背後。這種狀況,即使是想練恐怕也練不起來了。還是帶著她去休息休息吧。剛才她躺了一會兒身體就好多了,那麼現在,還是回公園裡躺一會兒吧。
手銬腳鐐由於設定好了,所以拉不下來。白痴唯有承受住杏和這些手銬腳鐐的重量。不過還算好,這些分量加起來也不重,很快,白痴就將杏揹回了公園,拿了條毛毯鋪在草地上,將她放下。
“給。”
白痴剛剛站起來,旁邊就伸出一隻手,手中捏著一個暖水壺。白痴轉過頭,只見克勞澤又一次的出現在這裡,面對白痴,他始終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不過現在,他身上已經不穿魔術師斗篷了,轉而換上一套熱狗攤販的工作服。
白痴看看他手中的暖水壺,再看看克勞澤,沒有做聲。克勞澤見白痴瞪著自己,更是心慌,連忙將暖水壺放在地上,迅向後倒退。
“別……別誤會我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