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幹這差事。
“為什麼我要生火?”冬舞可不打算讓她趁心如意。
“因為這是你自己的提議。”喜兒提醒冬舞,要不是她蓄意搞破壞,此刻她還在大廳裡和溫玉有說有笑,用不著到廚房裡來和她對瞪。
喜兒恨聲地抱怨冬舞,冬舞則是在心中暗自竊喜,扁嘴罵她一聲。“活該!”
這臭丫頭以為她看不出來她喜歡溫玉是吧?錯!她又不是瞎子,別人喜歡她相公,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故意以煮飯為借日,把她叫到廚房來,為的就是避免讓她有更進一步的機會。別看這臭丫頭年紀小,其實長得挺標緻的,搞不好再過幾年就會出落成大美人,不防著點兒怎麼行。
想到這裡,冬舞聳聳肩,拿起火柴哼了幾句小調,差點沒把喜兒氣死。
要她生火?好啊!不過就是點火燒木頭嘛,誰不會呀?反正才剛打贏一仗,就讓點小步吧,吃不了多少虧的。
冬舞先是喜孜孜的將手中的火柴點燃,引火燒一根幹木枝,原以為很快就能讓木枝著火,怎知木枝的頭都還沒能燒著,火便熄掉了。
怎麼會這樣?
冬舞不信她生不了火,連續又劃了好幾根火柴,可結果還是一樣。始終在一旁冷眼觀看的喜兒這時終於忍不住了,以著尖銳的聲音,不耐煩地開口。
“別浪費火柴了,火柴很貴的。”喜兒奪下冬舞手中的火柴,數了數。“才不過起個火,你居然用掉了六根火柴。”她一邊抱怨,一邊把火柴收起來塞在腰帶裡,惹得冬舞很不服氣。
“喂,你把火柴收起來是什麼意思?”冬舞氣得跳腳。“沒火引子,我怎麼生火?”她又不是祝融。
“甭生了。”喜兒根本懶得理她,徑自將大木枝折成小木枝。“你根本什麼都不會,還跟人生什麼火,別鬧笑話了。”不懂生火也不早講,白白浪費她六根火柴。
“誰說我什麼都不會?!”冬舞搶過喜兒手中的木枝,也學起喜兒將它們折成一小段一小段。
“我會寫字,還會算帳,這你行嗎?哼!”除了會折本校以外,諒她什麼都不會。
這說中了喜兒的痛處。
“是啊,你會寫字、還會算帳,你行、你偉大!我這沒人要的孤兒學不起,這樣說你總高興了吧!”喜兒把木枝搶回來,強忍住淚水回道。
“我又沒有說你的出身怎樣……”簡直含血噴人。
“你是沒有開口嫌我們,但你的眼神早已明白的告訴我們,你瞧不起我們。”喜兒眼眶溼潤地說。
“我……我哪有……”她只是不習慣突然間多了這麼多人。
“沒有嗎?那你為什麼一直嫌我們住的地方是破房子,還一直瞪著我們?”再怎麼樣這也是爺爺留下來的房子,她絕不許人侮辱它。
“我……”冬舞頭一次說不出話。“那是……”
“你命好,投胎在有錢人家。所以你能讀書,學寫字,但那並不表示你就可以隨便看不起人,隨便亂罵人。”
喜兒開始數落冬舞的不是,冬舞還沒來得及回嘴,喜兒又說:“你說你會算帳,玉哥哥也說你精於算計,可是你還不是一樣把溫家搞丟,又有什麼好得意的?”這回該她哼了吧!
“那又不是我的錯,都是你那玉哥哥那白痴——”
“白痴、白痴!你為什麼非得這麼罵玉哥哥不可!”聽見有人當著她的面罵她的大恩人,喜兒火了。“難道你自己都沒有錯嗎?我聽說香會那場鬧劇全是你的主意,為此溫家也損失了不少錢,可是溫哥哥都沒有怪你,不是嗎?”她就是看不慣冬舞一副全是別人的錯的模樣。
喜兒脾脫地看著冬舞,想看她還有什麼話好反駁,只見冬舞脹紅著一張小臉,呼吸裡頭盡是生氣和委屈,可就是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