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瑩懵了。
就連蔣玉燕,也徹底怔在那裡。
所以,是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連爹爹也不幫她了,那她該怎麼辦?
該死的!都怪雲傾柔那個賤貨,要不是她說可以殺了雲傾月,她至於動手嗎?說不定早就把雲傾月放回來了。
到時候只要她殺了那兩個死士,死無對證,雲傾月又憑什麼說是她擄走的她?
想到這裡,蔣玉燕的腦海中有靈光閃過。
似乎抓住了什麼,立馬道:“爹,我有辦法,可以讓這件事不牽連我們蔣家。”
她說著,低聲對左相說了幾句。
左相的臉不斷變幻著,半響,才沉吟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來人!把夫人和二小姐帶下去,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命令,她們不許出府。”
“是。”
蔣玉華看著父親和妹妹公然密謀著那些事,心頭冷笑,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小姐,我們該怎麼辦?”
喜鵲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今日她們捅出府上夫人和二小姐做的事,就是抱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可沒想到,夫人那樣對大小姐,二小姐也犯了那麼嚴重的事,老爺生氣歸生氣,卻是輕拿輕放,根本沒打算真正處置夫人和二小姐。
這樣一來,等她們緩過這口氣,大小姐豈不就遭了嗎?
在內院,夫人幾乎可以掌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即便蔣玉華貴為相府的大小姐,可夫人真要想除掉她,自然有一百種陰損的法子。
到時候她孤立無援,豈不成了人家拈板上的魚肉?
喜鵲急得都哭了出來。
蔣玉華卻份外淡定。
她沉聲道:“喜鵲,你去幫我傳個信,我想去攝政王府拜見王妃。”
“是。”
很快,雲傾月就收到了蔣玉華想要見她的訊息。
“蔣姐姐要見我?”
“嗯。”春桃低聲道:“好像是因為刺客的事。”
雲傾月想了想,道:“讓她進來。”
“是。”
沒過多久,蔣玉華就帶著喜鵲進來了。
一進門,她就當先給雲傾月跪下了。
“鄙妹所做之事,傷害了攝政王妃,還請王妃恕罪。”
雲傾月動作一頓。
經過太醫的診治,她身的上傷已經好多了,上了藥也退了燒,此時雖然整個人還是有些沒精神,但靠在床頭,氣色總沒有之前那麼差。
她淡淡笑了。
“蔣姐姐這是在為蔣玉燕求情?”
蔣玉華搖了搖頭。
她抬起頭來,目光中滿是堅定之色。
“不是,我今天來不是為了給她求情,只是想求月兒給我一條自救之路,順便幫月兒揪出想要殺你的真正元兇!”
雲傾月挑眉。
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之色。
“原來如此,蔣姐姐快起來吧,地上涼,小心凍著。”
蔣玉華便起了身。
春桃將炭火盆移得離兩人近了些,這才拉著喜鵲出去。
房門被人關上,屋子裡安靜下來。
雲傾月並不著急,靜靜的打量著面前的蔣玉華。
她輕聲笑道:“蔣姐姐所說的自救之路,是擔心蔣玉燕派人擄走我的事情,會牽連整個蔣家?”
蔣玉華點了點頭。
“擄走王妃是大罪,我知道蔣玉燕走到今天是她罪有應得,但蔣府的其他人是無辜的,而且……我已經審問過了,想要殺你的另有其人。”
雲傾月並不意外。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