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一群人都挺詫異。
雲傾月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將手上的輿圖看了又看,確定沒錯啊。
怎麼會走回來了?
她擰緊眉心。
蕭景行見狀,就知道這其中必有古怪。
但這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不管如何也不適宜再繼續前進,索性讓大家原地休息,先整合一夜,一切都等明天再說。
雲傾月無奈,只能依言坐下來。
依舊是有人去打獵,生火。
雲傾月坐在火堆旁,看著手中的輿圖仍舊不解。
“到底為什麼會走錯呢?不應該啊。”
蕭景行笑著走過來坐下,搶走她手中的輿圖,換成一個水壺遞到她的手裡,道:“有什麼不應該的,我們都對這邊的地形不熟,走錯很正常,明天再重新走就是了,先喝點水。”
雲傾月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心裡仍舊疑惑。
別人不知道,她對自己識路的本領卻是很信任的。
而且這麼多人在一起,人人都看過輿圖,沒道理所有人都認錯路。
不過蕭景行既然都這麼多了,她也沒必要再將想法說出來,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和恐慌。
這一夜,大家仍舊是分工合作,一批人休息,另一批人輪流站崗放哨。
半夜,雲傾月迷迷糊糊的,好似又做了夢。
但這一次她的夢境很模糊,模糊到哪怕是在夢裡,她都看不清自己夢見的到底是什麼。
也因此,第二天醒來時,她與正常人無異。
倒是其餘人,但凡昨晚睡得早的,也都做了各種不同的夢。
有些人是夢到自己家的爹孃出事了,有些是夢到自己在這次的任務中犧牲了,家裡的婆娘捲了大王發現來的撫卹金,跟男人跑了。
還有人夢到自己被一條大蚺吃了,或者被猛獸追的,被老虎咬的,各種各樣,不勝枚數。
雲傾月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地方有問題!
蕭景行的神情也嚴肅起來。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昨晚也做夢了。
夢境非常真實!
夢裡是雲傾月被人囚禁起來,肆意侮辱折磨的場景。
他在夢裡恨得幾乎發了瘋,舉起屠刀將那些欺辱過她的人殺了個乾乾淨淨,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回不來了。
他奪了那個人的皇位,將她抱到了龍椅之上。
他殺得整個朝堂上血流成河,讓所有害過她的人都去給她陪葬。
可他心愛的人兒啊,卻再也沒有對他睜開過眼睛。
蕭景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來的。
只是在醒來的那一瞬間,雙眼赤紅,周身的戾氣濃重得彷彿也像殺了人。
直到雲傾月喊了他一聲,他才反應過來。
“景行,你怎麼了?”
蕭景行迷茫的看向她。
雲傾月眉頭緊鎖,面露擔憂。
“你不會也做夢了吧?”
蕭景行終於從那真實的夢境中脫離出來。
渾身的戾氣隨著女人的容顏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清晰而緩緩消散,他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雲傾月也沒有多想。
實在是眼前的情況太過複雜,讓她沒有精力去想太多。
“大家都做夢了,夢到的多多少少都是讓自己害怕的事情,我懷疑這個地方有問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問題,但直覺很危險,所以我們要儘快離開。”
蕭景行點了點頭。
他對這裡的直覺也是危險,所以早點離開總沒有錯。
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