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道:“就算能創出來,只怕也是十年八年的事,哪有幾個月速成的?你們看到表哥練棒法了嗎?”
阿朱道:“我們公子使的這路棒法,從頭至尾都如行雲流水一般。”
白衣女子似乎頗有些吃驚,道:“什麼?他使得很快?”
阿朱喜道:“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白衣女子道:“當然不對,打狗棒法的心法我雖然不知,但從棒法中看來,有幾路肯定是越慢越好,有幾路卻要忽快忽慢,慢中有快,快中有慢,他這樣一味求快,若是跟丐幫中的高手碰面,只怕……不能讓表哥這樣去丐幫啊!”
阿朱安慰道:“王姑娘也不必太擔心,公子此次去丐幫,是因為丐幫冤枉他害死了他們的馬副幫主。公子只為澄清之件事,或許不一定要跟丐幫的人動手……”
楊孤鴻無心再聽下去,仔細打量白衣女子的背影,果然是妙曼無雙,心道:聽阿朱叫她王姑娘,而她又稱慕容復為表哥,那麼此女定是王語嫣無疑了。
聽到王語嫣對慕容復的那種關愛,楊孤鴻心中十分來氣,心想一定要讓慕容復出個大丑,好讓王語嫣看看到底誰才是真男人。
正想之間,忽見江面上駛來了只大船,高高的桅杆之上,還掛著兩盞紅燈籠。
阿朱見了,叫道:“是王夫人回來。”
正說之間,一箇中年美婦已然率著兩個俊俏的丫環上了堤岸,神情甚是自得,一派貴夫人和氣勢。
白衣女子這時方才轉過頭來,但見她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比起阿朱來,這王語嫣少了幾分活潑和靈動,多了幾公端莊,比起阿碧來,少了幾分少女可愛的矜持,卻多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
總的來說,這王語嫣的確算得上是古代的模範美人了。
三位絕色美少女向著那貴夫人迎了上去,楊孤鴻這才看清那貴夫人的容貌,只見她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髮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髮間閃爍。豐潤成熟,嬌美無限,如果少一些貴夫人的傲慢之氣,可能會更加美一些。
這貴夫人看到阿朱和阿碧,冷冷地瞅了一眼,微側著身子問道:“你們兩個來這裡幹嘛?慕容復這小子就是不學好,教出來的下人也鬼鬼祟祟的。”
阿朱臉色微微一變,阿碧卻乾脆低下頭去不看她。
阿朱忍住心中不滿,答道:“回稟舅太太的話,我們是在江水被人偷襲,炸沉了般,這才選擇最近的曼陀山莊靠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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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冷哼一聲:“哼!少跟我花語巧語……”
楊孤鴻眼見自己心愛的兩個美人被王夫人那般冷眼相刺,早已是氣憤難當,忽地自樹叢之中站了出來。
王夫人眼尖,一下便看到了,不由喝道:“哪來的臭男人?竟敢踏上曼陀山莊?難道沒有聽說過不請自來的男子,都要被我剁了雙腳做花肥嗎?”
楊孤鴻身形一晃,連衣衫也不曾飄動一下,人卻已站到了王夫人的面前,朗聲笑道:“在下楊孤鴻,避難經過貴莊,並非有意擅闖,還請夫人恕罪!”
那王夫人一雙妙目細細地打量起楊孤鴻來,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