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電話號碼的!”
“這……我是小開啊!郭開……騰飛酒樓的郭開!上個周還……”郭開連聲解釋著。
不過,對方顯然沒打算聽他說下去,冷聲道:“什麼開不開的,我不認識你,你也別打我電話了,不然我告你騷擾啊!”
“啪嗒!”聽著對面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郭開終於感到不對了,別人說不認識可以,但是這個周小天卻不成,這傢伙經常帶女人來這裡開房,平常也不住學校,都是住在六樓的豪華套房內,和郭開熟的不能再熟,怎麼可能不認識!
長嘆了一聲,郭守財撥通了一個號碼,這個號碼是他老同學的號碼,他們不但是同學,還是同鄉,是同一個村出來的兩個人才,只不過郭守才從商,而對方是從政的!
電話接通後,對方並沒有結束通話電話,也沒有酸言辣語的,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疲憊的道:“守財啊,你這次是觸了眾怒了,你這麼做,是犯了忌諱的,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不滿,這種情況,是不被允許的。否則的人。人人都這麼搞。那還不亂套了!”
“啊!可是……可是我們有證據啊!”聽到老同學的話,郭守才急切的道。
“呵呵……”對方笑了笑,無奈的道:“誰沒做過點虧心事,誰能一點把柄都不給別人留?要是有證據就可以這麼搞的話,那你以為還有人可以安然坐在那裡嗎?”
搖了搖頭,郭守財的老同學繼續道:“而且這件事情上,雖然你有證據,可是不對的確實是你們。人家也沒可能是要逼死你們,你們上門去服個軟,倒個歉,不再騷擾人家的老婆,這事就過去了,人家的報告當天就遞上來了,除了二樓外,其他的樓層都能在一週內恢復營業,可你們倒好,直接把事做絕了。現在整個圈子裡沒人同情你們,就算劉風放過你們。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你們的,畢竟……你們做的確實太過分了,你們踩的可不僅僅是劉風,而是那個階層的所有人,什麼叫兔死狐悲知道吧!”
聽到老同學的話,郭守財腦袋嗡的一聲,瞬間就炸了,是啊……他們真的把劉風踩了,那和劉風同一個階層的人都會兔死狐悲的,今天被踩的是劉風,那明天就該輪到他們了。
現在這年月,誰沒做點虧心事?誰屁股下面乾乾淨淨的!都按他這麼搞法,那還得了!這樣的典型,出來一個就要打倒一個,不然如何維護權利的威嚴和威懾力!
就算消防這一關過了,可是其他的各部門都會圍上來的,什麼工商,國稅,地稅,衛生……各個部門都會湊過來,查帳的查帳,檢查的檢查,這不是能不能繼續經營的事了,而是會不會觸犯了法律法規,會不會被罰款!
身為區消防大隊,主管消防監督的的實權副大隊長,劉風代表的是一整個階層,可是即便是這樣的人,卻依然被人拿著錢抽臉,擺明車馬要搶他的老婆!這完全是無視劉風手中的權利,因此和劉風權位相當的人,都會感同身受,義憤填膺,最後的結果就是同仇敵愾了!這種風頭怎麼可以漲!那是無論如何也要打壓的,不打死壓扁,那是絕對不能算完的!
雖然總的說起來,劉風的地位不高,權勢其實也沒多大,也就輻射在一個區的範圍而已,可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人數就特別多,官場就象金字塔,越往上人越少,而越往下人就越多,劉風現在的許可權,就相當於科級的許可權,所有這個階層的人都憤怒的話,那即便是金字塔的塔尖也得被震動!不平息眾怒的話,以後如何指揮大家?
一個科級幹部,都被一個爆發戶拿著錢狂抽臉蛋,擺名車馬要搶人家的老婆,那大家還當啥幹部啊!這也太窩囊了吧!也正是因此,所以大家都爭先恐後的撇清關係,生怕被誤認為是郭家父子的同夥,從而遭受整個階層的抵制!
茫然的掛上電話,郭守財內心裡那叫一個悔恨,人家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