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瘋了說什麼都不信,不止一次跑去狸埡口尋找。
旻惠帝一口氣說完,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他從未放棄尋找,每年都會離京去尋人。”
任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般,引得眾人唏噓不已。
慕慈眉眼中卻並沒有同情之色,行事皆有因果,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從你選擇的那一刻便決定了。
李修若真是君子不會利用蘇蓉玉,若真愛白素心也不會用婚事同蘇蓉玉做交易。
自以為的深情卻害了兩個女人。
“既然白素心一行人屍骨無存,又是誰回京報的信?”
清冷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默,讓沉浸在故事裡的人回了神,旻惠帝想了想道:“好像是安王的一名隨從,因著水性好逃了回來。”
慕慈:“此人可還活著?”
旻惠帝搖了搖頭,“不知。”
一個小小隨從還不值得他放在心上,是以並不知曉他的去向。
慕慈也沒期望能從他口中得到答案,食指輕敲在桌面,眸中是浮浮沉沉的冷意,“三殿下可查一下此人。”
李玄朗:“你懷疑此人同倭人有關?”
慕慈:“我懷疑此事同安王有關。”
“什麼?”旻惠帝因著太過吃驚一時沒忍住,“你是說素心母子的死同安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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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慈:“陛下不覺得奇怪嗎?他口口聲聲說白素心是摯愛,卻在她死後安居京中。若他如陛下這般是從未領兵的文弱之人尚且說的過去,可他卻是打的倭人連失兩城之人。”
如此反常,要說沒鬼誰信。
況且如今又確定安王同倭人勾結,當年之事便越發引人懷疑。
再加上白展之事是柳澤誠查證,而幕後之人還是蘇恩……
一件一件都透著蹊蹺。
旻惠帝腦中閃過當年的種種,若沒有發現柳澤誠的真面目他不會多想,可現在他不得不多思慮,忽的腦中上閃過什麼,道:“一開始蘇恩並不認罪,李修去牢中探過後,第二天他便將所有罪行認下了。”
因著李修哭求,是以只判了蘇恩一人流放,蘇家其他人只沒收家產趕出了京都。
“用一人之命換女兒和全族,蘇恩應是被逼無奈才會認下罪行。”慕慈沉默一瞬道:“若真如我猜想這般,當年白家被誣陷之事怕是同安王脫不了干係。”
話音落下,滿室靜的落針可聞。
半晌李慕白忍不住罵了聲,“艹,這李修還真不是個東西。”
慕慈和李玄朗不約而同的看了他一眼,皆是一臉複雜。
慕慈默了默,道:“不許說髒話。”
李慕白:“……罵安王那個畜生也不行?”
慕慈:“你不行!”
李慕白氣得臉都綠了,“老子行的很……”
可他證明自己很男人很行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屋頂傳來一聲嘆息,“你確實不行。”
:()京都第一女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