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淵一直看著兩個人在說話,此刻,接過話頭說:“閻隊,你還不知道吧,當年我們雲颺姐和蘭姐併成一中的校花呢,不過我晚了兩屆,雲姐,當初還有一朵花,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了?”
雲颺甜美的一笑,瞋了於淵一眼,說:“什麼花不花的,哪輩子的事兒了?”
雖然這麼說,雲颺似乎還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隔了有十幾秒,才反應過來說:“你說的那一位是那茜,她父親是滿族人,據說現在在美國攻讀博士後。”
郭強的動作很快,中午,他就把吉泰汽車配件廠尾號為62的那臺佳寶微型麵包車連車帶人帶回了一中隊。
因為還不能確定麵包車司機就是犯罪嫌疑人,郭強並沒有把他帶到訊問室,而是讓他留在二組辦公室,由宋飛看管,他自己來到閻濤的辦公室。
兩位記者也過來了,本來是準備和閻濤一起吃工作餐的,沒想到郭強這麼快就回來了。
分別和兩位記者打了個招呼,國強直接彙報:“頭兒,這小子不老實,拒不交代昨晚幹什麼去了,說是在家裡看電視。
“可是,四海已經傳給我訊息,從交警那裡查到的,銀白色佳寶微型麵包車車牌尾號為62的,只有一臺,就是這家吉泰汽車配件公司的車,所以我請管區派出所幫忙,找到了他老婆,結果他老婆和他說的完全一致,洗澡、看電視,那什麼,嘿嘿……”
郭強看了一眼雲颺,把到了嘴邊的粗話嚥了下去。
接過閻濤親自端給他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又接著說:“沒辦法,我和小宋把他帶到派出所,留在那裡,親自去了他住的小區,從小區的監控錄影看到他是五點多鐘回的家,一直到今早七點五十才出大門。
“為了夯實,我還找了他對門的鄰居,鄰居那小子通宵玩遊戲,房間挨著走廊,他也沒聽見有什麼異動,所有的證據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小子昨晚根本沒出去。”
閻濤皺了皺眉,盯著郭強看了足足有二、三十秒鐘,看的郭強有些發毛,有些心虛地問:“頭兒,你咋這麼看我?我錯了麼?”
閻濤目無表情的繼續盯著郭強,不動聲色的問:“強子,你去幹什麼去了?”
“我?”郭強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疑惑的問:“你問我幹嘛去了?隊長,我錯了?我不是去找麵包車的司機麼?啊,不對,我是去找麵包車,頭兒,我明白了,搞錯方向了,我怎麼變成趙四海了?”
郭強氣得一拍大腿。
閻濤也氣笑了:“去吧,把他帶過來,我們一起問問,看看前天晚上這檯面包車到底在哪裡。”
望著郭強的背影,於淵沉思著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嗯,有點意思了,郭探陷入的誤區很正常,一般發現車子出現在某個地點,最先想到的一定是本車的司機開車去的。
“濤哥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只用一句話就點醒了郭探‘你幹什麼去了’,六個字,他也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的意思,高手過招,不著痕跡,真漂亮。嘿嘿!這就是平常中蘊含的智慧,了不起,了不起!”
閻濤舒了口氣,緩緩地說:“於老弟不錯,能從這平凡中發現樂趣,是啊,做刑警的,就是要在和各種各樣的犯罪嫌疑人,證人的鬥智鬥勇中尋找到樂趣,所以,遇到一個真正的對手,有時候也有見獵心喜的感覺。”
司機被帶了進來,一見到司機的樣子,閻濤就看了郭強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郭強的臉馬上紅了,他不明白,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犯了這麼低階的錯誤。
上午開會的時候,趙四海介紹了案情,從現場看,是一個人作案,應該是個強壯的男人,可是,面前這名司機又瘦又小,身高也就一米六多一點,體重不會超過五十五公斤,如果沒有經過特殊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