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偵查員的素質,根據已經掌握的資訊,做出合理的推斷,說起來容易,實際上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過程,所以馨語服氣。”
說完,又轉向閻濤,微笑著說:“而且,現在我也基本斷定,你不僅僅是猜到了這兩件東西,對嗎?”
閻濤笑了:“不管猜到了什麼,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能說,這也是老偵查員的素質,你說對嗎?馨語、海平?”
關海平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伸出大拇指說:“閻隊,真的很了不起,您是我佩服的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之一,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這樣的高手。”
閻濤擺了擺手說:“過獎了,過獎了,我就是幹這個的,雕蟲小計而已,只不過我湊巧多掌握了一些資訊,也和我最近辦的一個案子有關。”
郇馨語秀眉一動:“案子?”
閻濤馬上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擺了擺手說:“碰巧而已,不多說了,我再給大家詳細介紹一下我們這幾位朋友。
“這位小女生櫻蘭,姓梅,梅櫻蘭,是颺颺的死黨,也是即將成立的帝妃美容院的發起人,技術總監,出資人之一。
“這位是馮菁,是另一位出資人,也是我們夫妻的好朋友,是美容院的經理,她父親是我們春城市最著名的天泰集團的創始人,段天成段老先生,菁菁隨母姓。”
說完,閻濤不自覺的看了郇馨語一眼,後者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點了點頭說:“我和菁菁姐似乎年紀差不多。”
然後又衝閻濤眨了眨眼說:“有些事可以和颺颺姐偷著說,但是最好不要擴散了,我不怕什麼,畢竟影響不好,太招搖了。”
從剛才閻濤看她的那一眼,她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個敏銳的男人已經完全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對他隱瞞已經沒必要了。
眾人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有高原表情複雜的的看了看符敏,又看了看郇馨語這兩位京城來的美女,若有所思,他和閻濤一樣,對郇姓這個姓氏比較敏感。
春城到江城之間基本都是高速公路,不到一個小時,就下了高速,兩臺金盃沒有進市區,直接從一條舊公路開向了松鶴湖方向。
閻濤已經和江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一位師兄打好了招呼,兩臺車直接開到了白家大院。
所謂的白家大院是一處比較高檔的農家樂,就在松鶴湖邊,已經有近二十年的歷史了,原來就是一個大院落,有十幾間房子。
後來,生意越做越紅火,在後面蓋起了三層樓,一般的食客都到樓裡進餐,只有人多的聚會才會到前面的院子裡,不過院裡每天都有人預定,事先不預定,肯定沒有位置。
閻濤的那位師兄彭憲武定的就是白家大院的東跨院。
車直接開進了院裡,閻濤老遠就看見了彭憲武那高大的身影。
老彭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五,比閻濤高兩屆,今年三十四了,不過,他混得一般,在江城分局刑警支隊大隊只做了一名中隊長。
閻濤的車第一個進的院子,他第一個跳下了車,緊走兩步雙手緊緊握住了老彭的雙手,連聲說:“辛苦了師兄,又給你添麻煩了。”
彭憲武在他的肩頭打了一拳,說:“你這小子,官越當越大,也學會虛頭巴腦了,跟我還來這套。”
閻濤嘿嘿一笑:“這不是跟你客氣客氣麼,怎麼說也小半年沒見了,嫂子和小侄都好吧,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老婆。”
說著一拉正笑著站在一旁的雲颺說:“颺颺,這是彭大哥,江城支隊的,我師兄。”
然後又轉向了彭憲武:“這就是雲颺,電話裡給你說過的,領證了,合法妻子,就是沒舉行儀式。”
彭憲武和雲揚輕輕握了一下手說:“嗯,弟妹不錯,一看就是知書達理,比濤子強,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