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外,後來就只覺得冷了,特別在太陽下山後,阿寧就完全躲進男人懷裡,動都不想動一下。
又從袋子裡摸出一個果實,握在手裡,阿寧順著男人身體,一路向上,熟門熟路的把果實塞進男人嘴裡。
男人抓著阿寧的手,把果實吃下,又用嘴輕輕蹭蹭了他的手心,才讓阿寧把手抽回去。
擦擦發燙的手心,阿寧感覺胸口升起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把嘴裡的果實嚥進肚子,他把披風拉開一個縫,讓烈風吹進來,直確認臉上的溫度下降,才縮回去。
從他開始學著接納男人起,男人就越來越大膽,阿寧已經不想再算就這幾天時間裡他被吃了多少豆腐。
今天是難得的多雲的天氣,過二天也許會下雨,阿寧把發麻的左腳放下去,又把右腳盤起來,騎獸的背部很寬,他可以很輕鬆的把兩隻腳盤起來,然後坐在上面,不用擔心大腿磨破。阿寧可不會騎馬,他在原來世界,除了一次在路上看到賣藝的人騎著馬外,也只在照片上見過馬,更不會說這裡的騎獸。
從早晨一直坐到現在屁股開始發麻的阿寧,總算感覺到騎獸慢慢停了下來,他坐直一掀披風,就感覺後背一空,側頭一看,果然男人已經從獸背上跳下。
“阿寧。”男人伸手抱住阿寧的腰。
阿寧放下右腳,雙手按在男人肩膀上,感覺身體一輕,便被男人輕巧的抱在手上,直被抱到一棵樹下,男人才鬆手把他放在低矮的樹幹上坐著。
一被放下,已經習慣了被男人抱上抱下的阿寧,立刻扶著樹從樹幹跳下來。
“坐太久,難受。”阿寧解釋。
男人嘴角微彎,他的好心情已經持續很多天了。
在離阿寧略遠處升起一堆火,男人把一小鍋架起,開始煮湯。
不想坐下的阿寧站在樹幹邊上看著男人的動作,也湊了過去。
“伊魯,還有多久才出這片平原啊?”阿寧歪著腦袋問。
“再過二天。”男人回答。
“哦。”
吃過午餐,阿寧繞著樹幹走了幾圈,打了一個哈欠,生理鍾提醒他到點,該睡午覺了。
把披風從獸背上拿下來,阿寧抱住披風在男人身邊裡蜷成一團,不一會就睡著了。
坐在他旁邊的男人摸摸他的頭髮,讓騎獸走到樹下,幫阿寧擋光線。
他則拿起空蕩蕩的水袋,去找水源。
正午,捕獵者一般都不會出來,這時平原的危險並不大,一隻騎獸足以保護住阿寧,因此男人才放心的去裝水。
而且離這裡最近的水源地並不遠,騎獸的叫聲他能聽得很清楚。
阿寧覺得自己只睡了幾分鐘,就被騎獸的吼聲叫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有些孩子氣的揉揉睜不開的眼皮,“伊…魯?”坐起身的阿寧啞著聲音叫了一聲。
這才睜開眼睛掃視著周圍,“啊!”這一看清,阿寧立刻尖叫出聲,任誰被淌著口水地野獸包圍住也會尖叫。
白色騎獸擋在阿寧面前,前蹄不停的挖動地面,聲音越叫越響,顯得很是焦躁不安。
害怕地抱緊披風,阿寧知道男人一定是去找水了,否則他絕對不會讓這些東西靠近他身邊,可是,伊魯不在,怎麼辦?
阿寧恐懼地看著圍成半圈的獸類,它們的模樣很像狗,但大小卻比藏獒還大,青色的獸眼裡看過去異常兇殘,張開的獸嘴流著唾液,發出威脅的低吼,阿寧恐慌向後爬退了一步,雙手緊緊地抱住披風,似乎它能保護他一樣。
怎麼辦,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身上的衣服根本擋不住這些野獸的一擊,阿甯越想越害怕。
白色的騎獸吼聲越發的大聲,阿寧打了一個哆嗦,他茫然地看著擋在他面前的騎獸,如果爬上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