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分別?”
龐統解釋道:“主公,現在是七月,江夏剛剛降過大雨,水勢高漲不退,主公只需度量好水位,用江水淹沒兩城的進退出路,使城中斷糧即可,完全沒必要將兩城淹成湖泊。這樣就會引起城中叛軍的恐慌,等到數日之後,隨著水位消退,叛軍勢必會拼死出城,另謀出路,屆時,主公即可調兵遣將,從容將其擊敗了。”
聽著龐統的講述,泰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龐統所謂的引水灌城,只是要斷叛軍的進退之路和糧道而已。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既能保住泰山的名聲,還能逼迫城中的叛軍自動走出來。
伸手指向地圖,龐統繼續說道:“城中的叛軍出城時,必定會分兵,由張先和陳孫各引一軍,分別突圍,屆時,主公和公子磐可各率本部人馬,分頭截擊,同時派出兩員上將,從另外的方向迅速進入城中,關閉城門,斷絕他們的退路。屆時,二人前有重兵,後無退路,在加上江水圍城數日形成的飢餓感,軍心必潰,破之何難?”
聽完了龐統的全盤計劃,泰山興奮的握緊了龐統的手,指著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說道:“士元真乃是天上的星君下凡,有神鬼莫測之智謀啊。某能得士元輔佐,何愁不能建功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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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寶馬的盧
荊州軍在泰山和元磐的率領下,兵分兩路,分頭去挖掘溝渠,白天的時候故意挖的很淺,挖掘的速度也很慢,還大聲說要引水灌城。引來城頭上叛軍的一陣鬨然大笑,他們可不認為這樣淺的溝渠能夠引來灌城的大水。
就連張先和陳孫也是相視而笑,陳孫笑著說道:“看來泰山是真的不會打仗啊,妄想用這麼淺的溝渠引來江水,簡直是痴人說夢!”
張先也笑著說:“沒錯,難怪泰山屢戰屢敗,原來竟然是個徒有虛名之輩。就算被他引來了大水又有何懼?某的寶馬的盧度水如履平地,區區江水,便能阻止得了某嗎?可笑!”
當下,兩人不再將荊州軍的行動放在心上,只是叮囑部下不可讓荊州軍靠近城池五十步之內。
等到入夜,叛軍們大都休息了,只剩下幾隻小隊在城頭巡視的時候,泰山和元磐依照龐統的計劃,喝令部下軍士加快挖渠速度,一夜之間,挖成了兩條又寬又深的溝渠,直逼兩城的城下。
第二天,張先和陳孫剛剛在睡夢中醒來,就接到了部下驚慌失措的彙報:城池被大水圍困住了。
兩人驚怒交加,連忙穿好衣物,同時來到城頭上視察,只見城下的積水已經有齊腰深淺了,渾濁的積水早已把出入城門的所有道路淹沒,一些水還順著城門的縫隙流進了城中,把城門口的土地弄得*****這還不算,在遠處。還有兩條翻騰著的水龍,順著兩道又寬又深的溝渠奔湧而來,翻起的浪頭竟然足有一尺高!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恐怕到正午的時候,城下的積水就能沒過人的頭頂了!
“怎麼會這樣?荊州軍這是要斷咱們的糧道啊!”直到此刻,陳孫才會意過來泰山的意圖,心中充滿了驚恐。
張武比陳孫要冷靜的多,一邊觀察著水勢,一邊陰沉的說道:“不要慌!七月的江水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們在城中堅守幾日。等到江水退了。便立刻突圍。某的的盧馬度水如履平地,有什麼可害怕的!”
與張先、陳孫的恐懼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泰山和元磐的開懷大笑。在荊州軍的大營中,元磐舉杯向泰山說道:“將軍此計。當真高明!磐佩服!”泰山笑著舉起了酒杯。和元磐遙相對飲了一杯。然後笑著說道:“某哪裡有這樣的才智啊,這全是軍師的計策。”當下,泰山派人叫來了龐統。讓龐統落座,然後和元磐輪番向龐統敬酒。透過這件事,泰山對龐統的認知程度更高了,也更為倚重和信賴了。就連和龐統關係一直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