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好欺負!軍師以為我軍該當如何應對?”馬越揮揮手說道。
“某以為,貼木爾已知道徐將軍過去的用意,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貼木爾窺覷我國土已久,對於我國用兵之策略,兵種之組成,國力等都應進行過長時間的打探和分析,這次以古稀之年,親率大軍來徵,又不與我之使者見面即行殺戮之事,說明他們準備的已經非常充分了,至少說他們自認為準備的非常充分,否則,不瞭解對方虛實,貿然行殺戮之事,非智者所為啊。”郭嘉分析道。
“軍師所言即是,然當下我們該如何應對?”關威也是個急性子,忙問道,
“我軍不知敵方虛實,貿然進攻,是不行的,要打探敵方情報,如今的方法亦不可行,貼木爾大軍遠征,不在當地進行補給是不可能的,若要補給,不接觸當地人也是不行的,平涼關下,仍有許多蒙古族部落,也有我漢人為躲避戰禍,天災而在此安家的人,我們當可在這方面下手,打探貼木爾軍情報,並且可以把這些部落勢力拉攏過來為我所用,眾位以為如何?”
“好,就這麼辦吧。”馬越聽完眼睛一亮,是啊,他們可等不起,80萬大軍,人吃馬喝的,不就近補給,是無法維持整個軍隊的正常運轉的,蒙古人是遊牧為主,戰時為兵,平時為民,平時要從事生產,才能維持家人的生機,現在全是戰士,則補給自然缺乏。
關威,張武,魏延等眾將聽後也都神以為然,紛紛點頭。
貼木爾軍大營中,貼木爾大帝,這個令整個歐洲大陸乃至亞洲都令人膽寒的跛子,正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很嚴肅地聽著他的臣子向他稟報訊息,目光炯炯。
那幾個人風塵僕僕,看他們的裝束,應該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過來的,可是他們精神奕奕,貼木爾大帝的戰士們,只要站到他們偉大的君主面前,哪怕是鮮血流盡即將死亡,也會這般精神奕奕,他們的大帝,無異是他所有戰士心目中不敗的戰神,是的,他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正向貼木兒大帝稟報訊息的人恭謹地以手撫胸,向大汗行過禮後,便馬上稟報道:“奉大汗之命,我們潛進元氏帝國,已經儘可能地投集了他們的情報。現在統治元氏帝國的,是一個叫元起的年輕人。“
老貼木兒惋惜地嘆了口氣,又抬起頭來:“這幾年,我忙著征服東察合臺、西察哈臺、金帳汗國、花刺子模、波斯伊兒、土耳其、德里(北印度),一直沒有騰出手來,我本來是想把這個東方帝國的皇帝作為這一生最後的對手,他又是這麼的年輕,如果不堪一擊,也太無趣了。好了,對我說說,這個帝國現在的情形。”
“是,大汗,這個國家的疆域到底有多大,臣無法瞭解清楚,可是從臣經過的那些地方密集的人口來看,說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國家也不為過。他們的皇帝,大概擁有兩百萬的常備軍隊,打仗的時候,他們大約會留下一百萬軍隊守衛他們寬廣的國土,調動做戰的軍隊大約有五十萬。他們那裡,每一座減市,都有堅固而高大的城牆,在城牆周圍會有河流環繞……”
老貼木爾眼中射出了湛湛的光芒,就像一頭垂老的雄獅,在追求最後戰鬥的輝煌,激動的血色暈紅了他的臉,以致他臉上的老年斑顯得更形突出:“那好極了!我會去那兒的,我要征服那裡,我將證明,我才是世上最強的。記住我說的話,世界雖大,卻容不下兩位君主,能夠留下來的那位君主,只能是我!”,
老貼木爾揮舞著手臂激動地嚷著,他扶著瘸腿走開,在軟綿綿的波斯地毛上坐下,一個嬌媚動人、面蒙白紗、露出妖嬈的小蠻腰和性感肚臍的金髮波斯女郎立刻跪倒在他面前,輕輕為他搖著腿。
老貼木爾喊道:“昆布,昆布!”,
帳外走進一個人來,以手撫胸,恭謹地道:“我的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