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墓園氣息前後的巨大變化,這些先前心中還有疑慮的山民們,頓時馬屁如狂潮一般向著林白狂拍不止,甚至有那心思靈活的,甚至開始謀劃打算替林白解決終身大事。
你還別說,那領頭的人話音一落,那些家裡還有未出嫁閨女的主兒還真就動起了心思。
且不說林白這神鬼莫測的手段,單就是這小子那一身比牛還壯實的力氣,就足夠叫人豔羨了。而且這小子又沒有家世,娶了誰家閨女,就要進哪家的門,這哪裡是嫁女兒,根本就是把一個所有人都豔羨的寶貝,給請進了家裡面。
“怎麼有那麼一股恁地香的味道……”眼瞅著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到了林白身上,老族長又是眼熱,又是羨慕,又有些怕林白奪了他在村子裡的地位,就在心裡糾結的時候,卻是突然聞到一股有些奇怪的香味,抽動著鼻子聞了聞後,轉頭一看,喜形於色道:
“石頭,你還真是聰明,知道叔伯阿哥們幹了這麼多的活都餓了,巴巴的就給我們送飯來了,不過你怎地沒把我殺的那頭豬的豬肉拿來些,糯米飯配豬肉,那才香啊!”
一邊大聲嚷嚷,這老貨一邊就喜滋滋的朝石頭迎了過去,然後伸手就向著石頭抱著的那個大木盆裡面抓了過去,想要儘快搶點兒糯米飯下肚。
不單單是他,其他那些原本還在拍林白馬屁的山民,此時眼神也是變得火熱無比。拆圍牆、砍樹可都是費力氣的活兒,而且如今也快到正午,正是飯點,聞到石頭手裡拿著的飯盆裡傳來的濃濃的糯米的香味,諸人均是有一陣飢腸轆轆的感覺。
“這糯米飯怎麼和我以前吃的不一樣,裡面還有一股子不一樣的味道。”用力的抽了抽鼻子,老族長有些狐疑的嘟囔了一句,但手卻是絲毫沒有猶豫,向著盆裡就深,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木盆,石頭卻像是藏寶貝一樣,把木盆高高舉過頭頂,根本不讓他碰。
石頭本就人高馬大,往那一站就比老族長高出兩個頭,更不用說如今木盆還是握在高高舉起的手裡,老族長踮著腳搶了半晌,卻連一顆米星子都沒見著,不禁勃然大怒,指著石頭的鼻子怒聲罵道:“石頭,你是不是不把你老叔放在眼裡了,吃點糯米飯,你還要躲躲藏藏!”
“就是啊,石頭,你把飯拿來不就是讓我們吃的,舉那麼高做什麼!”不單單是老族長,其他那些已經是飢腸轆轆的山民,此時心中也是萬般的不爽,怒聲斥責道。
拿來了飯卻不讓人吃,只讓人聞味道,這不是折磨人嘛,這石頭也太不懂事兒了!一邊在心裡邊嘟囔,那些山民們一股腦向著石頭湧去,想要搶奪木盆。
“木木哥,木木哥,你快跟大家說說啊!”眼瞅著諸人那瘋搶的架勢,再想到自己往糯米飯里加的料,石頭眼下是連哭的心都有了,眼巴巴的望著在一旁看熱鬧的林白,急聲道。
糯米飯裡有什麼東西,石頭是再清楚不過,就算是他有天大的膽子,可也不敢讓老族長還有這些叔伯阿哥們吃他的童子尿。而且按照林白所說,這些東西用來是祭拜祖宗神明的,要是填入這些傢伙的肚子裡,若引來祖宗的責罰,那可怎生是好。
“咳咳……”眼瞅著這出鬧劇,林白也是有些忍俊不禁,咳了兩聲把心裡面的笑意壓下去之後,望著諸人,做出一幅肅穆樣子,沉聲道:“這裡可是祖宗墓園,你們想吃東西也不能在這裡吃,就算是想在這裡吃,也得等到祖宗神明吃過之後再說!”
諸人一聽林白這話,再想到祖宗神明的威嚴,頓時一個個都蔫了,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訕訕的從石頭身邊挪開,只有老族長一人仍舊有些不捨,眼巴巴的望著木盆,嘴裡嘟囔道:“祖宗們又不能吃飯,而且他愛惜咱們,也不會不讓我們吃東西。”
“祖宗愛惜咱們,附身在我身上,也是想讓咱們以後還能有吃飽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