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天生兩兄弟,在任崇話的瞬間,立即成型了,呈威猛之勢向白虎進軍。
對於周圍十分暴躁的風、水**質,白虎沒有意外,要是那些**質不活躍、火爆,估計才是最難對付的。
“木盾土牆!”
隨後,白虎很是傲然的說,在他周圍瞬間凝聚兩道防禦層。只是在白虎做出防禦的霎那,任崇撤去了攻擊,雙手抵住外層的木盾,凜然說道:“雷電。”
白虎聞言色變,沒想到任崇會來個虛招,但只是一個瞬息,白虎便平靜對之。雷**質是最為霸道,能牽制它的只有土,但白虎自問沒那麼能力,但能削弱雷電的威力,那自然再好不過。
“土之秘法——鋼盾。真氣護體。”
白虎急忙中吐出幾個字,那兩道防禦在瞬息間就變成一道銀白色的防禦強,而白虎本人更散濃濃的白光。
任崇雙手抵住‘鋼盾’,一道道紫藍色雷電穿過‘鋼盾’,從而與白虎身上散的光芒交融,閃閃光。與此同時,透過銀白色的‘鋼盾’,任崇雙手還傳過一絲絲青色的光線,慢慢地遍佈在白虎周邊。
“不好。”
仰或是本能的反應,正處於防禦狀態的白虎猛然一驚,而任崇的雷電威力在此時也消淡了很多。任崇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而白虎臉上露出一絲震驚。
“火之雲舞!”
“木之纏綿!”
幾乎在同一時間,白虎與任崇紛紛開口,先開口的白虎身上迸**出一陣耀眼的紅藍色火焰,只是紅藍色火焰只是在世人面前展現了那麼一秒鐘不到,便被一玄青色的牆壁包裹著,那要是落地生根那種。
看著眼前,任崇眼中沒有勝利的喜悅,只有對對手的尊重,剛才雷電之間生的一切,都能讓他自內心的敬佩。剛才生的一分鐘,能清楚的只有他們本人。
“嘿嘿,小美人,說實話,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要是你能從我,保證你以後的日子過得異常充實,美滿。”剛剛分開的樸刃、朱雀兩人,看著朱雀漲紅的臉頰,樸刃笑嘻嘻的說道,內心是無比興奮,心癢難耐。
“哼,做你的春秋大夢。”朱雀冷冷地吐出一句話,雖然想多說幾個字,但內心在翻騰,實在不宜多說,可看不慣樸刃如此囂張,朱雀是無計可施。
兩人相距十米,不遠不近,但對上的一切表現都顯示在他們的眼中。樸刃的悠閒,朱雀的憤怒;樸刃的**笑,朱雀的紅暈。一切的一切,都讓人遐想連連,但他們不是戀人,反而是生與死的勁敵,但所謂的勁敵,只不過是朱雀的一廂情願。
朱雀自認能與樸刃一較高下,但前提是沒有受到襲擊。從第一次交手過後,尤其是朱雀那極為不穩定的情緒,一切都已經告訴人,他們之間的局勢不再是旗鼓相當,而是低於樸刃一籌,但那一籌會付出如何的代價,那隻能等結果出來。
第二輪交手過後,依然是赤手空拳,兩人都是蓄勢而,但傷勢還沒恢復過來的朱雀,自然低了一個層次,因此丹田處的真氣處於一片混亂,幾乎達到翻滾的地步,臉色因為怒火上升過重,從而導致呼吸困難,臉色漲紅。
“轟!”
第三次,不再是‘砰砰’,朱雀宛如人偶那樣被人一扔,直線向後飛去,整整有十米的距離,朱雀被樸刃的一拳擊飛,這是朱雀未曾料過的,但她怎麼說也不是等閒之輩,而樸刃的那一拳正好把她丹田處不平和的真氣歸於平靜。
朱雀擦了一下嘴角邊的血跡,那點血在她的眼中,與汗水沒有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味道。到了第四次,朱雀不會再貿然進攻,更不會再打著赤手空拳的心思對上樸刃,她要與**質打敗對手。
在朱雀身上彷彿看到灼熱的戰意,樸刃從容的平靜慢慢歸於認真,因為他的戰意被朱雀引起,他能感受到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