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扔下了一句話然後扭頭就走了,徒留下太子輝一個人還有他的手下傻傻的站在那裡。
太子輝的心裡各種忿恨和氣惱,自己這輩子就沒有怎麼順風順水過,以前吧做別人的狗聽命於別人,每天都得忍聲吞氣,現在吧自己做了老闆了,結果倒好依然是被人給氣的不行。
人活著有時候其實挺無奈的,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本事,就只能夠適應所有的一切,哪怕這一切是對自己各種的欺辱。
看著弦這麼的狂妄自大,太子輝的手下有些暗自的替太子輝覺得不值:“輝哥,這小子也太特麼狂妄了,要不然咱們找些人把他給做了?”
太子輝狠狠的給了這小子一個腦瓜崩兒,然後眼珠子幹瞪的老大,狠狠的朝著他一瞥:“你特麼腦袋被驢給踢了吧?我把他給殺了,到時候要是除了點事情誰特麼保護我?難道老子要靠你們這些廢物保護嗎?”
“我……”
“我什麼我?一群廢物!給我滾!”
太子輝大聲的嘶吼著,將心中所有的不痛快一下子都發洩在了自己手下人的身上。
“特麼的,什麼玩意兒?”
太子輝哥的嘴裡默默的嘀咕著。
夜幕慢慢的降臨,周圍的一切變得非常的寂靜。
寒心和老黑早已經乘車到達了臨近太子輝的駐地,只是他們沒有貿然的進去,而是停靠在了不遠處,然後就這麼在車子裡坐著。
老黑不知道寒心這是什麼意思,以前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寒心這樣過。
難道寒心的心裡也有些吃不準目前的一些狀況,心裡直打鼓?
老黑的目光不時的朝著寒心瞥著,好像在默默的想著什麼。
“黑子,我剛才一直都在想一件事兒,你說太子輝原本就跟瓦特認識,而且他們都是為墨智者做事的,剛才從阮金平的口中我聽說了那個巖華山還是瓦特以前的女朋友,你覺得會不會有這樣的一種可能,那就是瓦特和太子輝曾為了巖華山而鬧僵了。”
寒心不住的朝著老黑看著,看上去非常的認真。
老黑沒有想到寒心會這麼問,不過這樣的一種構想你還別說挺大膽的,而且也特別的有新意。
男人和男人之間為了一個女人而大打出手,這是一種非常常見的事情。不過老黑覺得瓦特和太子輝這兩個人的口味未免也太重了,居然會同時喜歡上了巖華山這樣的女人,他想到了這兒不由的暗自的偷笑著什麼。
“你小子笑啥?”寒心一臉的茫然不知道老黑為什麼突然間會笑的如此的猥瑣。
“嘿嘿,心哥,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這巖華山看著就跟一個男人一樣,這兩個男人居然同時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我覺得可能性不大。”老黑說道。
寒心朝著老黑一瞥咯咯的笑著:“你小子知道個啥?這個世界上可是什麼事情都是隨時可能發生的,遠的不說就說你小子吧,長的這麼黑,跟個黑炭一樣,掉在煤堆裡都沒法把你丫的給找出來。”
“噗……”
老黑差一點點就噴血了,他的眼珠子朝著寒心白了好幾眼,嘴裡默默的嘀咕著:“心哥,你的嘴可越來越損了啊!”
“呵呵,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其實未必是那意思,你啊也別太在意了。”寒心笑呵呵的說道。
太子輝曾經說起過那個巖華山,當時是因為長孫鴻儒的事情,在那會兒寒心就注意過太子輝,不過這個傢伙似乎掩飾的特別的好,所以寒心沒有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異樣來。
“心哥,我曾經調查過那個巖華山還有的瓦特以及太子輝,從資料上顯示這幾個人曾經很早就認識,只不過這資料裡只有太子輝一個人的詳細的資料,而關乎瓦特還有那個巖華山的少之又少。”老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