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沒有把握的事情,人的心中總是會產生一種特別迷惘的感覺,如果因為這個事兒阮金平出了任何的事情的話,寒心將會一輩子都會深陷在自責之中。
到了漠北,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寒心將老黑找來,跟他詢問起了一些事情。
“黑子,你能想辦法找到那個何克忠嗎?我現在已經跟他失去了聯絡。”
“嗯?心哥,你說這個何克忠會不會被人給幹掉了。照著你此前的一些推測,這個何克忠是順著邱家裡面的一個眼線得到的情報,你說邱家的人會不會順著這個眼線,然後著盯上了這個何克忠,繼而殺了他?”
“這……”
在何克忠的這件事情上,還真是有些難說。
寒心如果能夠猜測出來,也就不用問老黑了。
但是寒心的心中總有一種預感,這一切似乎並不邱家的人所為,要是邱家的人所為的話,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黑子,邱家的人想必現在早已經忙的焦頭爛額,哪有時間來管這些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這些事情應該是何克忠個人導演的一場戲,又或者是他被其他的一些利益集團的人給盯上了。”
寒心長嘆了一口氣,好像有些深思著什麼。
這件事情原本還看似有些簡單,但是沒有想到現在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好在自己在這裡佈置了不少的人,萬一發現了什麼特殊的情況也好有個照應。
“黑子,阮兄弟他們到哪兒了?”
寒心雖然沒有跟阮金平在一起,可是卻從未放鬆過對他的一些關注。
阮金平這次之所以能到這兒來,都是寒心叫來的,寒心對他可有不可推卸的一種責任在其中。
寒心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將阮金平牽扯其中,而只是簡單的拿下邱家的統治地位就算了。
想法是好的,但是往往總是事與願違,很多的事情都無法順乎人心。
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一下地下寶藏,這些原本是屬於國家的,所以在的來之前,寒心給徐建國去了一個電話,希望他可以出面。
徐建國是軍部一號首腦,對於維護國家和人民的一些切身利益自然是不會推辭。
不管這件事情的背後有誰在支撐著,寒心深信這件事情始終都會有解決的辦法,只是遲早的問題罷了。
老黑警惕的朝著周圍瞥著,夜色漸漸的朦朧了下來。
對於這個漠北之地,老黑不是非常的熟悉,他有些擔心這要是在這兒耽擱的久了,萬一出現點什麼事情,這可是非常麻煩的。
“心哥,我看這兒挺荒蕪恐怖的,要不然咱們還是把周邊的兄弟們給召集起來吧,這樣彼此間也好有個照應。”
“怎麼?黑子,你怕了?”
寒心朝著老黑輕笑了一聲,有些打趣的說著。
老黑看了寒心一眼,搖頭生澀的苦笑著:“心哥,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老黑了,我幾時怕過誰?只是你我兩個人在這兒,周邊也沒個人照應,我擔心……”
“別怕,我想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動靜的。我現在倒不是擔心我自己的安危,我是在擔心這個何克忠,有沒有耍我。”
“心哥,我想應該不會。此前我也讓人調查過,你知道的,暗部的人手都是我在掌控著的,所以我讓人查探過一些關乎那些寶藏和的裝備的事情,不像是假的,至於那個何克忠,我曾讓人跟蹤他,只是到了後來這個傢伙神秘的失蹤了。”
“失蹤?”
寒心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貓膩,只是自己暫時還不得而知罷了。
寒心突然間眼前閃爍過了一絲精光,有些好奇的問道:“黑子,你是根據什麼判斷出牛頭山有寶藏的?”
“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