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給殺得一乾二淨。”
“能這麼辦?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大殿中央站在的那兩位,從他們的動作和剛才的行為看得出都是對佛教有很深的怨恨!”
一位穿著深色短袖t恤的中年人分析道,他的右手上有一層白色的粉筆灰,加上手中的課本,他是一名教師,學校放學後就來林隱寺參加這一次的林隱寺住持壽誕這個盛會,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但憑藉自己看人多年的來的經驗,在這林隱寺大殿的中間那兩人是唯一能夠保住他姓命的兩人。
“佛?真是可笑,剛才死的那人信仰這所謂的佛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只是受不了打擊這才胡亂說話,卻沒想到就這樣死了。”一名婦女悽悽的說,她已經對這所謂的佛失去了以往的認知,現在的佛在她心中跟惡魔沒差。
“別亂說話!”中年教師警告,轉頭看向正與那牧師對持的僧人法空,發現對方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的情況,所以心中的不安也消失了許多。
婦女被這一吼,頓時就委屈的看著對方,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什麼來。
中年教師看到婦女的模樣,心中不忍,暗道自己過分了。但是處於人身安全著想誰能夠不小心,哪裡會在乎別人的感受。
“我的意思是小心那人聽到到時候我們全部都得死。”
眼鏡男子一聽到死這一字,臉色蒼白如雪。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向那點陣圖洛神祈禱,看能不能得到庇佑。”中年教師沉思了一會兒想到什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又信仰?”一人頓時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大聲說話,聲音壓得很低,但依然能夠從中感受到他的怒火。“別開玩笑了,看看這所謂的佛是什麼樣子的?簡直就是惡魔,現在還要信仰另外一位不知身份的神靈,到時候對方又是一位惡魔怎麼辦?”
“如果沒有這一位佛的出現,估計我們z國人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這所謂的佛根本就是惡魔的轉型。”
“對啊!,就連一直是慈悲想著的佛都是這種模樣,那位不知情的神靈又是什麼樣?如果對方不存在那還好,當然我們也白祈禱了,但要是存在萬一對方跟這位佛一模一樣,到時候恐怕事情會更加難弄,生存的機率也就更小。”
教師聽著眾人的話,沒有開口,過來一陣子才說:“如果不去信仰祈禱,那麼我問你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希望,而且那位神靈的牧師跟這尊佛的關係可不怎麼好,從這就可以看出雙方是敵對關係。”
“而且那位牧師的話題從未離開過信仰,這說明對方的目的只是傳播信仰。”教師再一次分析的說。
他的話讓四周的人紛紛認同。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按照那位牧師所說的步驟祈禱吧!”教師嚴肅的說。其實他心中也擔憂剛才的那個問題,但他更擔憂這尊神靈是否真的存在而不是所謂的假神,當然他更相信這尊神靈是真正的存在,不然那位牧師也不可能會擁有那般神奇的手段。
法空冷笑著看著慧靜,“你就是那個佛教的叛徒吧!真是讓我意外,你居然對我沒有任何的害怕,還能夠做到如此鎮定,這說明你也肯定並不一般了。”
“對,是不一般。”慧靜沒有否認,他的確很特殊,他以生命與靈魂與圖洛神結締契約,祭獻他的生命和靈魂就能夠讓圖洛神的意志降臨,從而借用自己的身體。他相信圖洛神的實力不會比這尊佛要弱。
當然作為獻祭的條件,他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和靈魂,而圖洛神則需要幫他把林隱寺徹底的給毀了,把林隱寺的監院送入地獄。這個條件對於圖洛來說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毀滅林隱寺本來就是他的意圖,多了一具能夠用來神降的身體,跟買一送一沒差別。
法空繼而轉頭對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