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把我叫來,話也不好好說,這死氣活樣的給誰看?我為了過來,一路上處理了多少耳目,手下也造了殺孽,你還想怎麼樣?”
賈文江低聲道:“郭師弟稍安勿躁。不是我無事生非,我還叫了其他人。等到人來齊了,我一併說出來。”
郭昌玉一怔,道:“你還叫了其他人?在哪裡?”
話音未落,只聽後面有人道:“郭師弟還是那麼著急,同門一場,你連話也不讓他說完麼?”只見一個綠衣少女從賈文江身後款款走了進來,站在郭昌玉對面。正是四大弟子中的呂清。
郭昌玉低聲道:“好啊,你先來了。我早該想到的,以你們的關係,他不叫上我,也會叫上你的。人到齊了麼?陽師弟和你向來不和。也不喜歡賈文江,你來了,他就不來了吧?”
又聽有人道:“這可錯了,小弟現在此處。”一人從外面進來,卻是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笑嘻嘻站在另外一個方向,正是四大弟子中剩下的一個陽一塵。
郭、呂、陽三人分站左中右三分,與賈文江正好形成四邊四角,彼此牽制。
過了一會兒,賈文江道:“我有話跟三位說。說完了,你們是把我抓回去也好,就地正法也罷,我都沒有怨言。”
呂清柔聲道:“師兄何出此言?誰敢對師兄無禮,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陽一塵聞言在旁邊冷笑兩聲,也不答言。
賈文江出神道:“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給我按了什麼罪名,但我什麼東西都沒有拿。不止如此,他賜給我的法器、法袍,我也一樣沒帶出來,你們看見了,我身上這一件都是以前下山時穿過的凡人布衣,我並不欠琉璃火宗任何東西。”
陽一塵冷笑一聲,道:“那你一身修為,多種法術,幾百年的壽命是你憑空長出來的?”
呂清喝道:“姓陽的,你胡說什麼?”
郭昌玉焦躁道:“爭執什麼?你既然不欠任何東西,那也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為什麼要逃脫出來?只是為了不想為琉璃火宗效死?那又太無道理,就算琉璃火宗傾覆,我們幾個人的退路,師尊會安排妥帖的。”
賈文江淡淡道:“安排,當然會安排,但我怕他安排的不是退路,是死路。我原本也沒想到。你們知道麼……那個人閉關這些年,修為不進反退。”
陽一塵嘿了一聲,道:“師尊的修為高低,是你能評論的?再說,那和你叛逆有什麼關係?”
賈文江不理他,道:“天火神宗來襲,那個人出關發了一通狠話,回去之後,不但沒有厲兵秣馬,反而大量轉移財產弟子,打算逃脫。”
郭昌玉皺眉道:“那又如何?事到如今,誰不為自己考慮?難道師尊就不能考慮自己性命麼?”
賈文江淡淡道:“他說的深明大義,又是琉璃火宗唯一一個元神神君,若是不顧麵皮一走了之,別說沒臉,天火神宗也放他不過。何況他現在練功出了問題,肉身朽壞,元神飛遁不出,也走不脫。你知道他想出了什麼辦法?”
郭昌玉心思一動,突然道:“莫非是……奪舍?”
賈文江道:“他看上了我的身體。你們知道他那個計劃麼?就是把咱們四個分別送出去的計劃,那個就是為了他逃脫作掩護的。什麼送弟子,分明就是護送他自己,到時候他往中間一混,別說天火神宗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只會派精魂天地的人去追,又哪裡是他的對手?到時他自然逍遙,還拿了所有的琉璃火宗積蓄走了。整個門派就給他背了黑鍋。”
三人同時默然,過了一會兒,陽一塵道:“你說的……也不過一面之詞,我幹嘛不信任師尊,反而信任你這個叛徒?”
賈文江淡淡道:“你以為我將你們叫來,讓你們堵在門口,斷了我的逃生之路,就是為了撒一個彌天大謊?言盡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