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甩開她的手,也沒去看她那已經淚流滿面的一張臉,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此時我憤怒,卻不僅僅是因為白水水的憤怒,而是剛才我在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香香的表情,我發現她的表情很奇怪,特別是當我說她是“碰巧”撞見白水水時,她的臉上分明帶了幾分心虛,這不得不讓我多想,難道我心中的那個猜測是真的?
走了幾步,我發現身後沒有聲音,回頭一看,白水水正蹲在地上傷心的哭呢,看著她那無助而委屈的模樣,我的心頓時糾在了一起。
我知道自己說話有點過分了,但我是真的很生氣,可要我就這麼丟下她離開我又做不到,於是我走過去,彎下腰,剛要把她給拉起來,她突然一把甩開我的手,站了起來,婆娑的淚眼中滿是失望,她說:“王法,如果我真讓你那麼丟人的話,我們劃清界限還不行麼?”說著,她就哭著跑了出去。
我愣了愣,這時香香吼道:“還不快去追?”
看了一眼香香,我轉身準備追上白水水,誰知,一群從外面走進來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拐角處的路口,我皺著眉頭,臉色一沉,說道:“老子今晚不想動你們,給我滾遠點!”
“喲,王法,你的火氣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怎麼?我還以為你是準備來找我乾姐姐玩呢。”焦姐手執一根菸,優雅出場,站在一群黑衣人中,穿著紅色旗袍的她顯得格外的顯眼,像是淬了毒的紅玫瑰,帶著刺,隨時都可能扎的你體無完膚。
焦姐剛出來,我就聽到身後一個興奮而充滿憤恨的聲音說:“乾媽,你來了!快點給我報仇,這小子廢了我的手!”
焦姐看了他一眼,蹙了蹙秀眉,望著我說:“王法,你還真是有種,就算向爺是你的靠山,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為非作歹吧?看來姐姐得好好管管你才行。”
我露出一抹妖異的笑容,說:“焦娥,你還真以為你是我乾姐姐?對不起,我對‘幹’姐姐不感興趣,所以你最好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不然,小心我讓你變成溼姐姐。”
被我這樣一個小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全名,還被我如此侮辱,焦姐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她冷下臉說:“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
我也不慌,拿出手機,將編輯好的簡訊發了出去,然後把手機揣進兜裡,看著已經衝上去的陳涯和傻強,我絲毫沒有動手的打算——眼前只有十幾個人,這些人就算比我們能打,但也不是傻強和陳涯的對手,所以我根本連出手的必要都沒有。
焦姐這時也舉起了手中的手機,看來是準備聯絡人,我不禁有些好奇,問道:“焦娥,聽說你哥今天打電話給向爺道歉了?原因還是昨天在活色生香,我差點丟了性命,是麼?”
焦姐的臉上閃過一抹不甘心,沉聲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很好奇,你哥哥都不敢動明目張膽的動我,你哪裡來的底氣?”
我說完以後,焦姐微微一愣,旋即冷笑著挑眉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菜了?你在我的場子裡打人,我有權利收拾你,這是南京各大場子的規矩,就算是向爺也不能破壞。何況,這個陸海洋可不是一般人,他爸爸在南京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收拾收拾你,也算是給向爺處理掉一樁麻煩。”
看著洋洋得意的焦姐,我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我故作害怕的聳聳肩說:“看來,今晚我不被焦姐你揍一頓,我是走不出這金碧輝煌的。”
焦姐點了點頭,突然溫和的笑了笑說:“小法啊,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放心,姐姐會輕一點教訓你的,事後姐姐會去陸家給你賠禮道歉,讓陸家人饒過你的。至於以後,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就是我焦家的寵兒,任你在南京鬧騰的翻江倒海,也沒有人敢對你怎樣,如何?”
我扯了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