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多爾脫口而出,等於是承認了帕里斯通的猜測。後者豎起一根手指,做了個’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的手勢。
“作為洛可可的監護人……”
“監護人?!”
“誰讓我既她的男朋友,又是她的上司呢?嘛——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裡也因此收到了一份檢查結果。雖然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參考下文獻基本內容還是能看懂的……而更巧的是,不久前我正好看過另一份相似的報告……特別是血液部分的資料,幾乎如出一轍……”
“一模一樣的資料結果?!那是誰的報告?”
“報告裡的人……”帕里斯通湊到了奇多爾的耳邊,“一直被關在特務課的地下深處。”
顧不上先和帕里斯通拉開距離,奇多爾幾乎是咬著牙在吐字。
“可那裡是……那裡只有……!”
“噓。馬上要開會了……記住千萬不要在你最尊敬的會長大人面前說漏嘴哦。”
帕里斯通說完立刻退回牆邊給奇多爾讓出了路,而在他臉上依舊掛著燦爛的笑,看起來就宛如一個惡作劇成功的頑童。
無關什麼健康、什麼隱疾,洛可可的身體正經歷著另一種與不適似是而非的煎熬。
一滴眼淚掉落在了俠客的額頭上。
“洛洛?”他仰起頭,’看見’了黑暗中微微發抖的女孩子,“你在哭……?”
“嗚……我……”
“是我弄疼你了?那我輕一點……這樣呢?”
“不……不行……停下來……”洛可可像只煮熟的蝦那樣弓著背渾身發燙,每說完一個字都需要先緩一緩才能再開口,“俠客,停下來……不要這樣……我不想……”
俠客試探性地暫停了動作,“真的?洛洛,你說的是實話嗎?”
“我……”
“壓力太大的時候,全部宣洩出來會舒服很多哦。”
“不可以……”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俠客直起腰附到洛可可的耳邊呢喃,“還想要我身上的念嗎?不用對我剋制,無論洛洛想拿走多少都行呢……”
“念……”
“剛才洛洛嘗過我的味道了吧,怎麼樣……好吃嗎?”
“我不知道……”
“是麼……嘛,你只是意思意思地吃了那麼一點點,其實根本就分辨不出味道吧?不如現在重新……”
“不、不……!”
洛可可的指尖突然觸到蓬鬆的頭髮,這才發現俠客早就鬆手。不知從何時起,那個不願放開的人竟換作了自己!
她慌亂地就要縮手,卻被對方拉著重新按了回去。
“洛洛,別怕。沒關係的……”
“不…不是……啊!”
裙襬被撩到腰上,俠客的腦袋又低了下去……仍在拒絕的洛可可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吟呻,隨即就像個被當場捉住撒謊的小孩般無助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唔嗯……”
“別擔心……剩下的……交給我來做就好……”
對方的說話聲也開始斷斷續續,沒頂的眩暈一陣接著一陣襲來,洛可可最後的一絲堅持終於經不住拉扯,’嘭’地一聲斷了。
各種完全相反的感覺——羞·恥的、奔放的、快樂的、苦澀的全部都交織在一起,彷彿一團泡久了的紙,隨著水波越漂越遠。
洛可可抓住了掌心下的髮絲。
再深一點!
再多一點!
想要最空虛的地方被全部填滿!!
指甲擦破對方的面板,一抹淡淡的血腥味彌散在空氣裡。洛可可的心跳徒然加速,彎腰抱住了將她拖向海底的沉重腳鐐……
流星街沒有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