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你和我都是成年人,對自己做過的事,我不會否認。但可不可以請你以後不要總是動不動就提起來呢?這隻會讓我覺得你……膚淺又無聊!”
最初西索只是從背後抱著洛可可,現在則變成了兩個人面對面貼在一起的姿勢。洛可可每說一句話,氣息都會擦過他的鼻尖……狹長的眉眼挑了起來。
“小貓咪長大了~”
“西索!”
“呵呵~好啦~我保證以後這些話只在可可醬’哭’的時候才會說~”
盯著那雙發亮的眼睛,洛可可出其不意地吻住了西索。
那常常說出讓自己臉紅心跳的話的唇瓣很薄,只是輕輕舔上一下就配合的張開了。把舌尖悄然滑進去,在越過齒壁後觸碰到了對方的……
洛可可含著、咬著、吮著、糾纏著,大膽地用出了她會的、她被教授過的全部技巧。然後在西索發出低沉與不滿的喘息,想要掌控節奏、攻略回來時,毫不留戀的退了出去。
就像之前他在酒吧裡對自己做過的那樣。
“西索,這件事上選擇權在我。”洛可可抿了抿漾著水光的嘴唇,“你…你不過是目前對我來說,最、最方便的……工具而已。別得寸進尺,別逼我提前毀約!”
工具人——西索尚未閉上的嘴,轉而翹了起來。
“唔呵呵呵~冷漠的可可醬~真是不錯~我簡直迫不及待下一次為你提供’念能力’的機會能快點到來了呢~”
“…………”
洛可可沒有再說話。這種程度的口頭便宜聽過也就算了,她並不會放在心上。反倒是剛才自己那近乎魯莽的舉動,不禁讓人有些微妙的後怕。
她想在懸崖前剎車,但其實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
西索會不會早已看穿了她的虛張聲勢?
可那些不能被人發現的害怕、心虛和不安……若再要向後退的話,就真的沒有地方隱藏了!
沉默地用床單裹住身體,這一回洛可可沒有謙讓地先進了浴室。
她不管西索會怎麼想,一把鎖上門後在將花灑開到最大的同時,就靠著牆壁蹲了下來。
距離逃出薩黑爾塔首都已經過去了半天一夜,這段時間說長不長,卻也未必不夠帕里斯通和蜘蛛找到線索追上來了。
更不用說雖然與外面那位奇術師建立了合作關係,可那就跟搭在沙子上的海市蜃樓沒什麼兩樣,根本經不起一點波浪的拍打。
他會帶著自己到什麼時候?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
是繼續按計劃留在友客鑫,還是馬上離開去下一個地方……?洛可可用力捶了下地板,她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麼!
永遠在疲於奔命的躲避,始終得不到一丁點回家的希望。
熱水如同雨點一樣沖刷著脊背,面板慢慢變紅,漸漸地發燙……門外突然響起了好像西索的聲音。
洛可可立刻調小淋浴的水量,抬頭看向了浴室的玻璃門。
“西、西索?不許進來!”
“可可醬,你沒事吧?”磨砂玻璃上映出了一個高大的人影,“你在裡面很久了,我只是有點擔心。”
“我沒事!很、很快就好。”
但那道身影不但沒有走開,反而離得更近了一點,紅髮似乎是直接抵在了門板上。
“真的嗎?”
“是真的!我只是……我只是……”洛可可不知不覺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需要那個……清理一下……”
這個回答似乎出乎西索意料之外,他怔了怔才再度開口。
“要我幫忙嗎?”
“不要!”
“那好吧。”門框被確認般敲響了兩下,“有事就叫我,我在外面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