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設計好了一切!
那一天她沒有喝醉,她只是蠢得要死!!
四隻蜘蛛裡有三隻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沒有說話。
窩金不明所以地左右打量一番後,盯住了最容易被突破的那一隻。
“芬克斯,那是誰?你們好像都認識,就我不認識?”
“咳咳……誰?”芬克斯將視線從電腦畫面上移開,很不得要領地哦了一聲,“我不認識,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但他把小丫頭帶走了。”
“唔……”
舌頭不如拳頭靈活的強化繫有些語塞,俠客對窩金搖了搖頭。
“那個人叫伊爾迷·揍敵客,自稱……是洛洛的未婚夫,所以……”
“哈——?!”
不等他說完,窩金就怪叫了一聲。俠客無可奈何地捂住了耳朵。
“就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小聲一點,簡直要被你震聾了。”
“什麼聾不聾的,你不都習慣了麼?又不是小丫頭,哪有這麼容易聾啊——”
窩金指的是雙子塔上的那次意外。
除了當時在場的信長,俠客和芬克斯事後也都聽他說過,於是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另一位暫時缺席的同伴。
“先不說這個。”芬克斯難得嚴肅地開口,“俠客,我可是聽你的,一個字都沒對阿飛透露過。但現在怎麼辦?監視臭丫頭,向團長彙報是我們的任務……阿飛跟團長在一起,這次還要瞞著他嗎?”
“嘖,監視她的可不止蜘蛛,別忘了還有那位副會長呢。而且看這情況……”信長用武士刀指了指顯示器,“就算想繼續隱瞞,也沒辦法再瞞多久了吧。”
畫面中,救生艇漂浮在海面上。儘管鏡頭的解析度不夠清晰,卻並不難分辨那兩道重疊在一起的人影裡有一個是洛可可。
“我說——揍敵客這是從十老頭手裡救了臭丫頭?兩個人看起來很親密嘛,一副迫不及待就要那啥的感覺……”芬克斯挑了挑(並不存在的)眉毛,“所以,那個什麼未婚夫、未婚妻的話其實是真的?”
“可你別忘了,揍敵客家族還接了薩黑爾塔政府的依賴。”信長點了兩下自己的刀柄,“他們會不會為了完成委託,把人交出去還不好說。”
“把自己的女人送給那幫噁心的變·態做試驗?”窩金表示這題太複雜,他聽不懂。
信長則冷哼了一聲,“噁心的變·態?吶——團長要做的不是同樣的事麼,你覺得他也是變·態?”
蜘蛛們從部隊彼此的嗜好指手畫腳,但這不代表他們不會議論。芬克斯搶在窩金前面,大大咧咧地點了點頭。
“沒錯,團長可不是我們裡最變·態的那一個嘛!”
“喂!說團長就說團長,芬克斯,你帶上其他人也就算了,把老子包括進去是什麼意思?”窩金掐著手骨,大有敢不同意就打一架的氣勢,“我可跟你們不一樣……”
“等等!什麼叫做’其他人也就算了’?”信長打斷了窩金,“你這傢伙……”
“信長,我可沒說你變·態,是芬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