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塞於胸,可是心事太重,無處排解所致,想是思念太多吧。”蘇蘇媚似笑非笑盯著他,“告訴姊姊,可是哪一位無雙人兒。”
“姊姊說笑了。”
徐長安心道: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如此幽深而沉重的心事呢。
“原來還是個多情人兒呢......”
蘇媚收掌起身,笑嘆一聲,卻又有些疑惑:“小公子氣脈淤塞,這導氣歸存過程原該有些延遲才是,怎會如此高效順暢,事半功倍,倒叫人好生奇怪。”
系統的秘密我還真不能告訴你。
“我也不知道啊。”
徐長安一揖到地,道:“只是相救之恩,不敢相忘,此後姊姊但有所命,小弟定當盡心竭力,絕無推辭。”
蘇蘇媚笑吟吟地看著他:“小公子好會說話,但無論真假,姐姐聽著也是歡喜呢。”
“姊姊說笑了。”
徐長安哪曾被女孩子這般大膽調笑過,一時間,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不過,這老闆娘倒也真是好生厲害,真是一位乘風破浪,無所不能的姐姐啊!
他臉上不覺露出傾心至極的表情。
見徐長安一副小迷弟的樣子,蘇蘇媚又笑道:“很厲害是吧?呵呵,姐姐我一個人看這個客棧,沒幾把刷子,鎮得住這些個南來北往的糙漢子?”
“老闆娘威武。”一眾看客之中,有人立馬大叫起來,引起一陣熱烈的歡呼。
“偏就你話多,討打。”蘇蘇媚笑嗔道。
她右手拇指,食指相搭,緊接著,拇指迅捷無比地一連三彈,“嗤嗤嗤”三聲急響,說話那人“啊”的一聲捂住額頭,張開時已現出三個紅亮亮的小包。
眾人愈發大聲鬨笑起來。
彈指神通,六脈神劍,還是一陽指?驚得徐長安暗自吐了吐舌頭。
......
回到房中不久,蘇蘇媚敲門走了進來。
不知為何,一見到她臉上的笑意,徐長安便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她說出的話,總是那麼大膽奔放,他本該怕,卻又想聽,聽了,卻又窘迫得很。
她手中拿著一個羊脂玉瓶,從中倒出一粒紅色藥丸,塞進他嘴裡:“你剛經歷沙漠極熱與極寒的侵襲,就怕有陰陽失衡之虞,這‘火焰丹’於你身體大有益處,快快吞服下。”
和著清水吞下肚子,徐長安被苦得皺起眉頭:“姊姊的藥,想來見效極快,只是當真很苦呢。”
“哦,姐姐臉頰上的胭脂倒是極甜。”蘇蘇媚吃吃笑道,“這可是我用玫瑰花蜜調出來的哦。要不要嚐嚐?”
徐長安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白了。
緊跟著便是彤雲密佈,怕是比擦了胭脂更豔,更亮,也更紅。
蘇蘇媚自顧自繼續道:“一口花蜜一口藥,先苦後甜,苦中帶甜,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呢。”
差點就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給嗆住,徐長安勉強道:“也不算苦,也不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