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懵。
“脈象虛浮,經絡凝滯,體內元氣之虛弱......果真如此……難怪如此。”錦城輕嘆一口氣。
一邊的紅姑早已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身來。
錦城起身吩咐她道:“去準備一下,今天就開始罷。”
紅姑道:“是。”
“資質太差。”錦城看了看還賴在地上的徐長安,一臉的嫌棄,“一會兒忍著些,不許叫,更不許哭,不然會死得很難看!”
......
過得一會兒,裡屋傳來紅姑的聲音:“準備好啦,公子可以進來了。”
坑,密室,還是溫柔陷阱?
徐長安兀自正在猶豫,錦城卻早已不耐煩,叱道:“幹嘛磨磨蹭蹭,還不進去。”
他只得咬咬牙,推門而入。
這是一個窗戶緊閉的房間,除了一個冒著水汽的大木桶,兩把椅子,別無它物。
他看見紅姑挽著衣袖,露出兩根蔥白也似的小臂,將一桶琥珀色的液體倒入那個大木桶之中。
這是個什麼意思啊?
正在胡亂猜想之際,紅姑頭也不回地說道:“把門關上”。
“脫衣服。”
你要幹嘛?
腦子一暈,臉上一熱,徐長安只覺得一顆心“砰砰”亂跳,直似跳出胸腔一般。
......
穿著內衣,徐長安手腳無措地端坐在的大木桶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金色的液體漫過他的雙肩,只剩下腦袋露在外面,屋內水汽氤氳,瀰漫著一種奇特而略帶甘辛的藥香。
紅姑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知道這是什麼嗎?”
“寶寶金水。”
“呸,想啥呢?”紅姑啐笑,“此為仙家靈藥,名喚‘寒蟬露’,你可猜猜何意?”
“就是我得像蟬一樣,在這裡面泡掉一層皮。”
“咯咯,說話全沒個正經,要不要請小姐進來給你上一課?”
“別別,有點小緊張,我就是調節一下氣氛而已。”徐長安忙道,“何必麻煩你家小姐,請姊姊給我講講就好。”
“乖孩子!”紅姑笑呤呤道,“其實你已說對了一半,寒蟬者,蛻殼化羽,謂之重生。此露之功效,便是洗筋伐髓,補充真元,突破壁障,溝通全身經絡、血脈與氣運。”
這也太炫酷了吧!
是真是假分不清楚,反正已經泡在其中了。
只是徐長安還是不大明白,這位叫錦城的“老婆”是誰,為何要在自己身上下如此大的功夫。
好在這幾句玩笑話,到底沖淡了室內尷尬的氣氛,他舒服地在木桶裡,咪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不適感沒有出現。
紅姑輕咳一聲,又道:“你在書院修習過練氣法門吧?”
徐長安搖了搖頭:“書院沒有法門一說,只有打坐,坐即正心,心正則身心合一,知者動,仁者靜,似動似靜,似取似守,有意無意,不即不離。”
紅姑點了點頭:“嗯,話不同理同,不過是敘述有異罷了。”
她面容一整道:“現在我念一段口訣,公子可要依此修習,斷不可分心分神,妄生他念。”
“是!”徐長安正身盤坐,他可不敢再節外生枝了。
想了想,他說道,“請姊姊暫且移步到我後頭如何,這一會兒,千萬莫要在我眼前出現哦。”
“為什麼?”
“明知故問,姊姊是要聽我親口說出來麼?”
紅姑“噗嗤”一笑,輕叱道:“小小年紀,鬼心思還不少,油嘴滑舌,讓小姐聽到,指不定又是一番掌嘴呢,”
“誰叫你又生得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