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傷員來背。”
蕭洛白頓住腳步,微微轉了一下頭,聲音透著質疑和危險性:“傷員?”
李元柔心裡咯噔一下,虛假地呵呵笑了兩聲,眼珠子轉了一圈,努力打著圓場:“別人的話就叫傷員,我夫君那當然不能叫傷員了,嘿嘿……”
她沒詞了,眼珠子又轉了一圈,腦子裡飛快把九年義務教育的精華知識全部蒐羅了一遍。
她把頭擱在他後頸處嗅了一下獨屬於他的凜香氣息,享受般地悠然開口:“雲很美,星星也很美,可是我更喜歡午後的陽光,它讓我相信這個世界的任何事情都會有轉機,相信命運的寬厚和美好。”
她杏眸彎彎:“你就是午後的陽光。”
蕭洛白唇畔勾起,他又輕易被李元柔洗了腦。
他笑著,英氣的眉眼映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他笑得愈發溫柔,彷彿擁有了全世界一樣滿足。
風微涼。
李元柔側耳傾聽,那個智障拳打大樹的聲音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