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一挺,語氣勉強硬氣地質問道:“你做什麼。”
蕭洛白輕笑一聲,俊臉逼近,音色裡含著一絲威懾:“你說呢?”
李元柔看著他那張堅毅英氣的臉近在咫尺,頓時呼吸紊亂,心跳加速。
她嚥了咽口水,慌亂地解釋道:“我跟他之間什麼也沒有,那不是我,你知道的,再說我都跟你睡了多少回了,我心裡有沒有別人你不曉得嗎。”
蕭洛白佯裝詫異了一下,眉梢微挑,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冷冷開口:“我們睡了嗎?”
李元柔一怔:“呃……”
睡了,又好像沒有。
李元柔的臉上一陣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變換,眼珠子極快地轉了兩圈,當機立斷嬉皮笑臉地擠出一個假笑:“咳咳,夫君……”
她挽上蕭洛白的胳膊,擺出一副深情款款小鳥依人的模樣,笑嘻嘻地道:“我英俊瀟灑的夫君,我發誓,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他們所有人連你一個指頭都比不上,別亂吃醋了嘛。”
李元柔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踮腳攀上他的脖子印上他的唇親了兩口。
蕭洛白被她取悅了,唇角極其微妙地勾了勾,假模假樣地冷哼一聲。
他伸手用肘窩圈住她的脖子就走:“暫時放過你,改天一併算賬。”
李元柔幾乎要被他提起來了,走路都要踮著腳尖卻還陪著笑臉道:“是是是,夫君最好了。”
李元柔又是一頓妙語連珠瘋狂輸出,直把蕭洛白誇的天上有地下無。
誰不愛聽好話呢。
蕭洛白嘴角勾起,眉目舒展,放開她的脖子,牽著她向鳳棲宮走去。
李元柔在心裡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李元柔到鳳棲宮的時候,長公主和李佑安也在,太后正與她二人談笑,看起來很是心情不錯。
蕭洛白雖已是皇家贅婿,但駙馬的身份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貴,或者說是相當的尷尬。
貴人抬舉你你就身份高一等,不鳥你你就啥也不是,地位等同於僕人。
李元柔自是視他為寶,但太后就不是了,故而蕭洛白在外面等她,李元柔獨自進去。
她推開門笑著喊了一聲:“母后。”
婦人抬起頭,40多歲的年紀卻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只有30歲,只是頭上卻生了不少華髮。
見來人是李元柔她迅速收起了笑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道了一句:“來了。”
說完便又撫摸著李佑安的頭,笑著問他最近又學了哪些功課,有沒有練武之類的。
李元柔尷尬地笑了一下。
母后素來如此,偏愛長姐,從小對她和元啟都是不管不問。
她和元啟無論是學習還是飲食起居都是長姐操心,就連她成親都是長姐一手操辦,彷彿長姐才是他們的母親一樣,而她真正的母親怕是連她的駙馬是誰都不曉得吧。
長公主過去陪李元柔說了會兒話,李元柔又坐了一會兒便出去了,關上門就看見蕭洛白與小皇帝一起站在外面。
李元柔開口:“元啟,你來了怎麼不進去?”
李元啟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阿姊,你進去可有同母後說上一句話?”
他神情落寞,嘆了口氣:“朕又進去做什麼呢。”
李元柔心下沉了兩分,跟皇帝說了兩句話又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便帶著蕭洛白向宮宴行去。
這個皇宮讓她覺得壓抑,她只想快點結束好速速回府。
宮宴並無特殊之處,都是百官及其家眷,只是不見太后。
先皇駕崩後太后就沒再參加過任何宮宴,常年閉門不出。
開宴賜酒後不久皇帝就走了,聽說是曹御史沒來宮宴,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