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拖延一點時間。
但是對著這張臉她又實在說不出來,最後也只憋出一句:“你別亂來,你現在離開,本公主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張鼎揮動著胖碩的手臂一邊迫不及待解上衣的暗釦一邊說道:“公主中了毒,下官這是好心為公主解毒,公主莫要掙扎,等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都好說了。”
李元柔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迫使自己能打起一點精神。
她抬起一雙隱隱發紅的眸子看著張鼎,勉強維持著鎮定斥道:“你好大的膽子,膽敢給本公主下藥,宮內守衛森嚴,宮宴吃食層層把關,你是如何做到的。”
張鼎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脫口而出:“下官身份卑微,哪有那個能耐,自是有貴人相助,不然公主以為這四周為何無人把守,您那個婢女也是走的巧,不然還得費一番力氣處理她。”
李元柔一陣心驚,甚至暗暗慶幸自己支走了大丫,否則,大丫後果不堪設想。
張鼎脫下外衣隨手一扔,色眯眯地道:“公主,下官是真的傾慕於您。為了公主,下官做什麼都可以。”
李元柔見他又在繼續脫衣服,心中焦急萬分,大丫去了也半天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她開始採取懷柔政策,努力引導對方跟著自己思路走:“張大人,你是否真的心悅於本公主?”
聽聞此言,張鼎脫衣服的動作一頓,真情流露一般說道:“自然是真的。”
李元柔道:“張大人若是真的心悅於本公主,斷不能做出如此無禮之事,所以本公主不信。本公主需要時間看到張大人的真心,若張大人所言為真,本公主自然會成全大人一番真心。”
張鼎聽了這話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上前抓住李元柔的手:“公主說的是真的?”
李元柔趕緊抽出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又往旁邊挪了挪,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本公主一言九鼎,還望張大人今日莫要做出追悔莫及之事。”
張鼎正要點頭,突然猥瑣的笑容一收,納過悶來:“公主在誆騙下官,今日下官瞧見公主對那蕭洛白關愛至極,不惜自降身份為他佈菜,上次長公主的生辰宴下官也都看到了,公主對駙馬著實是喜歡的緊,下官今日若不放手一搏此生怕都沒有機會了,而且據下官所知那蕭洛白極其善妒,心眼小的很,前段時日秦樓楚館關張了半月有餘,下官一打聽才知道是公主去了慶元春消遣,蕭洛白第二日就動了手腳導致秦樓歇業。”
他說著說著,竟然悲憤起來,一副為李元柔打抱不平的樣子:“公主您看您這駙馬如此小肚雞腸,公主到底喜歡他什麼啊!”
張鼎略一沉吟又開口:“他表面上雖為一介商人,手中力量卻不小……”
他說著,已經脫光了上身,露出老母豬一樣白胖的上半身,李元柔看了一眼,那胸都快墜下來了,看起來比自己的還大。
李元柔感覺自己眼睛要瞎了,心裡直呼好傢伙這是哪個井蓋兒沒蓋好,爬出來這麼個癩蛤蟆。
她稍微定了定心神問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不害怕嗎,你想想,你若與本公主發生了什麼,事後你還有命活嗎?”
張鼎解褲子的手一頓,隨即成竹在胸一樣笑了:“下官自然是害怕的,下官也是惜命之人,不過下官身擔要職背靠雲王,所以下官不怕,如今雲王權傾朝野自會保住下官,下官於他還有大用,也許等下官與公主成了好事,公主會對下官改觀也說不定。”
張鼎還不忘推銷自己:“下官定不會如駙馬那般善妒。”
而李元柔滿腦子都是那句雲王會保他,她一驚:“是雲王要對付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