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九天之上產生的力場,將他們每一個鎖緊鎖死,令他們上天路盡,入地無門,破他們拜廷邦是最難殺之生物的神話。
就在這一刻,我粉碎了普林野的力場枷鎖,我仍立在殿堂遺址的地面上,驚覺不妥的普林野朝我疾衝過來,但已遲卻一步。
我現出真身,停止旋動,收回心盾護著心核之時,九個敵人在無聲無息中,盡化飛灰,不留下半點殘餘,橫死當場。這就是戰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沒有憐憫容身之所。
夢還回到我手上,化為極子能量棍,但思感神經仍保留在九天之上的狀態,展開棍法,封擋著普林野排山倒海的攻勢。
交戰至此,我耗掉逾十五節的能量,往下還不知須用上多少節,可見戰況的激烈。
普林野不愧宇內稱雄的高手,目睹隨來手下全體陣亡,仍能保持冷靜,現出礦能真身,像大蓬變幻無方的碎石子,能組合出任何形態,從不同的角度,無孔不入的往我強攻猛打。
我的視覺翻譯功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盡顯奇效,不論他變成什麼,我總能辨認出他的思感中心和能量匯聚處,在我眼裡以頭和手腳顯示,陽剛陰柔,沒有絲毫走漏。
能量棍以近乎芙紀瑤的應變速度,上擋下劈,前封后格,同時因應形勢不住變化,變劍成刀、矛化戟、戟化鞭,古人類林林種種的武器,一一出動,只要能命中他的攻擊主力,其他則由心盾投射的能量盔甲消受。間中送他一個明暗子合成的磁元雷,又或從發尖射出的能量針,片晌後已守得穩如山嶽,拒他於兩個身長之外,任他攻勢如瀑如潮,仍難動搖我分毫。
如此淋漓盡致的激戰,我還是初嘗滋味,痛快至極,拋開一切的放手而為,愈戰愈勇,每領悟新招,立即付諸實行,修正改良,從開始時的受制被動,逐漸搶佔上風主動。
“是故勝兵先勝,而後來戰;敗兵先戰,而後求勝。”從開戰的一刻,到我破掉敵人的車輪戰術,我已立於不敗之地,勝利與否就看我如何破敵;而對方則是在不明情況下發動攻擊,企圖僥倖取勝。我是勝兵,他是敗軍,勝敗已告清楚分明。
夢還與心盾結合,以傘狀盾封擋了普林野的正面攻擊,爆開大蓬光雨。
普林野曉得不妙時,傘盾變回暴伸的長棍,戳中他的思感中心。
普林野發出雷鳴般的慘嘶聲,爆起漫空黑白碎點,在我另一波攻擊前,往上衝去,再匯聚成束,朝外空逃去。
我暗叫可惜,不過能重創如此強橫的對手,已足自豪。沒有數百個宇宙年,普林野休想回復過來。
夢還回到指節間。
就在此時,另一股強大無匹的能量,從外空直逼而至。
我心中叫苦,難道是秀麗來了?與普林野之戰,耗掉我近三十節能量,餘下的六十多節能量,能應付她嗎?
能量進入大氣層後收斂,以一束粒子流的方式注往我前方十步的位置,再凝聚成形,只是這份能耐,已知是頂尖級的高手。
“伏禹!你真行!連一向橫行霸道的普林野,也給你打得抱頭鼠竄。算他運氣好,及時逃進黑暗空間去,我又有要事在身,無暇追他,否則保證他沒命回去。”赫然是久違了的太陽怪歌天,不知為何,我大有與老朋友重聚的愉悅。
在我的視覺翻譯功能下,純能量體的歌天威武萬狀的站在前方,其睥睨宇宙的神態,陽光般令人目眩。如此出色充滿陽剛美態的生物,確是宇宙罕有。
我笑道:“攔截絕色是不是你有份兒呢?”
歌天舉步移到我身前,伸出兩手,抓著我的肩頭,道:“像絕色那種妖物,人人得而誅之。伏禹!見到你真好,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我仰首看他,受寵若驚的道:“歌天竟須別人幫忙,說出去保證沒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