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怒來,誰也抵擋不住。
“既然他說要太子黨陪他玩,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見識過他的強大,我應付起來該不會輕鬆,讓我好奇的是,難道他想要單槍匹馬跟太子黨鬥?未免太小看太子黨了,要是武力可以解決問題,我還要太子黨做甚。”
青年的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自問自答,低下頭顱的周計成哪敢繼續插話,太子的智慧即便是他的叔叔也對其讚譽有加。他的叔叔特意叮囑過他,待在太子黨裡儘量不要惹是生非,因為就連他的叔叔也不知道太子手裡究竟掌握了多少力量。
人們看到的某些事物,往往是冰山一角。
“你不要動你的力量,你叔叔那裡暫時不要告訴他,該做什麼,好好去做。”
淡淡吩咐一句,青年心懷成竹,走到房間中央水晶打造的精緻桌子旁,端起一杯還在冒著騰騰熱氣的西湖龍井,放到嘴邊輕吹,翻滾的茶葉漫出清香,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後將茶杯放回原處。茶是好茶,杯子也是好杯子,但他不習慣喝溫度還在八十度以上的龍井,開水可以衝出茶葉的清香,水溫太高,喝出來的感覺將會大打折扣,水溫太低,茶香早已散去。
“太子還有什麼吩咐?”
得到指示的周計成向青年問道,現在的位置坐得有些時間,聽叔叔那邊的口風,去黨校進修是一次難得的機遇,是不是該提前在太子黨內部做好充分準備。
“一個月以後,希望能夠在黨校看到你的出色表現。”
青年拍拍周計成的肩膀,讓後者受寵若驚,領導整個太子黨的人就是面前的青年而已,突然做出這個小動作,讓周計成不由得細細掂量自己以後的發展,按照目前太子黨蒸蒸日上的形勢來看,遲早會壯大到他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他的叔叔雖說沒有反對,可還是讓他不要跟太子走得太近,對將來沒有害處,事在人為,叔叔不可能為他安排好所有一切,所以該怎麼走,在於周計成本身。
“是,太子。”
神色愈發恭敬的周計成退去,離開的時候不忘輕輕地關上門,有太子的一句話,他在黨校裡面的地位更加牢固了,黨校裡面進修的人,出去一些邊緣徘徊的官員,其他的都是各成派系,分量稍大的廣派,川派和京派,幾派互不兩立,只站在自己的陣營。形影單隻的官員在黨校裡面擁有了新的造化,站隊便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周計成離開房間後,青年坐下來,躺在富有彈性的沙發上,閉上眼睛揉揉太陽穴,少許疲憊,目前太子黨處於一個關鍵的瓶頸時期,任何組織不要說是積極還是消極的性質,只要發展到一定程度,受到上面的關注是必不可免的,有關注自然就有壓力,有壓力,動力跟不上未免就要悲劇,現在的他,不光要做好一個月後在黨校進修的準備,還要在太子黨內部築好堅實的堡壘,如果能夠掌握好節制,太子黨將會形成一股客觀的力量
年紀輕輕就具備儒將風範的青年除了京城的趙家,還會歸屬什麼地方,他是趙師道,京城整個太子黨的精神領袖,也就是周計成口中的太子。
本以為不會和葉河圖再有交集,沒想到還是不得不站在對立的局面。躺在沙發上休息的趙師道輕嘆一聲:“不管是你勝還是我勝,賭的,是一個太子黨。玩玩也罷,要是敗給你,我這個太子名頭也就浪得虛名。”
門外傳來敲門聲,趙師道睜開眼睛,抬起右手看了看那塊簡單樸素的漢中手錶,這是大伯在他二十歲生日時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站起身來,走去門口,外面的車該備好了,有個朋友今晚邀請他去觀看七大軍區秘密舉行的特種兵大賽,這種事情,他一向沒多少興趣參加,只是盛情難卻,看看也無所謂。
空蕩蕩的房間內,僅留一絲茶香
第一百六十七章 姍姍來遲
北京不像杭州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