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眼睜睜地看著劍離他而去。他相信,這把劍不出多久便能夠重新迴歸他的手中,一切源於對十三皇陵再次大放異彩的那個人的自信。
葉河圖。這三個字已經代表了無所不能。
紫發女人伸手向著迎面飛來的赤霄抓去,這把劍能夠和她手裡的三叉戟抗衡如此長久的時間,讓她頗感意外,中國的兵器確實也有它的不凡。
赤霄的劍柄即將被她握在手中。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紫發女人突然放棄了抓住這把劍的想法,整個身體凌空翻轉,違背了物理定律,急速後退。
再後退。
一道白光就在這個時候撲閃至空中的赤霄劍柄。
一聲響亮的撞擊聲,赤霄脫離了原來的執行軌跡,向著蕭逸晨的方向原途返回,蕭逸晨身手一抓,劍已被他握在手中,沒有任何異常。
而撞擊到赤霄劍柄的白光,同樣改變了路線,向著紫發女人的方向掠去。
“鐺鐺鐺鐺”
白光和紫發女人手中的三叉戟連續碰撞數十次,頻率高到令人髮指。
這一切的變數,皆在瞬間發生。
紫發女人手中的黑色三叉戟發出一陣漆黑的光芒,與白光交織在一起,看不清混亂的兩道光芒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秒後,黑色光芒中分離出一個東西,是一把雪亮的飛刀。
向著紫發女人相反的方向飛回去。
蕭逸晨順著飛刀的線路看去,三四十米的地方有一道人影迅速射來,飛刀已被那個由於速度太快而看不清的人抓在手中。
不用說,這個人肯定是葉河圖。
蕭逸晨從赤霄飛回手中的一刻便已猜到,只是葉河圖那時候人還沒有到達這裡。飛刀一定是他在很遠的地方丟擲的,竟然能夠擁有這樣的效果,如此恐怖的力道和算計能力,蕭逸晨唯有望塵莫及。
“紫發?”停下來的葉河圖看著對面的女人驚詫道。待到他仔細觀察,對方不僅僅是紫發,居然還有一雙紫眸。
要是葉河圖知道了紫發女人的血液也是紫色,不知會如何作想。
紫發女人在躲避的時候便知道有人來了,氣勢洶洶的一把飛刀便能夠將她打得措不及防,要不是用出家族秘法,否則這一招不好化解,飛刀裡蘊含的殺氣和力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
面對葉河圖的質問,紫發女人沉默不回答。她發現飛刀從襲來的時候,周圍的範圍內沒有一點生氣,也就是說周圍並沒有人,要不是源於天生極強的危機感知,否則她根本躲不開突如其來的攻擊。
飛刀回去的時候,那個人才達到這個地方。
看清楚人是葉河圖後,紫發女人反而冷靜下來。
因為,她見過葉河圖。
葉河圖不會像某些人那樣開口就問對方是什麼人,有些人說的話,根本沒有可信度,或者身份敏感的人是不會告訴你他究竟是何等身份。
“不出我的猜測,你見過我恐怕不只一面了吧。”葉河圖把玩手中的那柄精緻飛刀,漫不經心道。為了弄到這把刀,他付出了不少心血,並且從來沒有用這把刀殺過人。有些東西,一旦沾染上血液,便脫離不了一世殺伐,到頭來,本是絕世珍品的東西不過變成了一件殺人兵器。
紫發女人還是沒有回答,緊密注視著葉河圖,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十分危險,看似沒有防備的外表下,藏著不知名的意圖。
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這個道理興許很多人有過深切體會。
葉河圖收好飛刀,將視線轉移到紫發女人身上,眼光突然瞟到紫發女人的手腕,一道尚未凝結的傷口呈現的葉河圖的視線中,紫發女人察覺到葉河圖的眼光,連忙將手腕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