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穫的可能會是女人,也有可能會是機遇。
兩者不同,但同樣是不菲的收穫。
酒倒七分滿。而葉河圖向來不太注重這些規矩,兩杯酒被他全部斟滿,直到溢位來才肯罷手。西門雄魁靜靜地看著葉河圖倒酒,桌子上面溢位幾滴亮晶晶的酒水,被葉河圖全部抹去,拍拍手,端起其中一杯,向西門雄魁扔去。一杯裝滿酒的杯子朝著西門雄魁的方向飛去,一米距離,肉眼可見的速度,奇怪的沒有溢位一滴。西門雄魁穩穩接住,酒杯被他接住的時候,裡面的酒眼看就要全部流出,西門雄魁手掌微微一捏,杯中翻滾的酒瞬間恢復平靜。這一幕,只有站在旁邊的何長峰看出一些苗頭,其他的人,只看到葉河圖向西門雄魁扔出酒杯而已。
“乾一杯?”
不動聲色的注視西門雄魁接下酒杯,葉河圖笑道,也不管西門雄魁是否表示願意,仰頭一飲而盡。咂舌,味道不錯,隨即拿過茅臺酒瓶,再次將手中蕩然一空的酒杯斟滿,喝酒當成喝水,葉河圖臉色平靜得看不出其他異象。
海量。只有海量才能一口夠飲下酒精度極高的茅臺,而神色自若。
西門雄魁不甘示弱,一口喝完滿滿一杯茅臺,安然無恙。放下空蕩蕩的酒杯,西門雄魁不言不語。不喜歡喝酒的人不代表酒量差,一百根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自卑男人同樣可以在酒桌上一鳴驚人。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有奇人異士坐鎮,不同的領域有不同的精英人才,大千世界世事盡有倒也不足為奇。
斟滿的另一杯酒靜靜地豎立在桌子上,葉河圖照著桌面一拍,被西門雄魁放在桌上另一邊的空酒杯被葉河圖一掌拍起,向著葉河圖的方向直飛而去,讓旁觀的一群人面面相覷,這種高明的手法他們就算是學一輩子恐怕也學不來。不看飛來的酒杯,葉河圖拿起酒瓶照著空無一物的桌面上倒酒,就在酒被倒出來的那一刻,空蕩的酒杯安然靜立在酒瓶下方,倒出來的酒,全部被灌進酒杯當中。
神乎其神的計算能力,將力度跟位置拿捏到精確得不能再精確的程度。
還是十分滿。斟滿後,葉河圖再次順勢一拍桌子,桌上的兩杯酒沒有溢位一滴,但是另一杯酒卻朝著西門雄魁飛去,這樣的現象足矣唬住旁觀的所有人。技巧和精確,葉河圖展示出的,是神秘莫測的水準。
一杯茅臺很快見底。喝出幾分熱度的葉河圖這才眯起眼睛,回味口中醇厚味正的酒精,極為享受,向西門雄魁問道:“你來見宋子健跟那裡有關係?”
西門雄魁慢慢咀嚼葉河圖話中的意思,喝下半瓶茅臺,還是沒有醉意,或許茅臺的刺激比起刻薄的磨練,已經算不上多大的刺激,不急不躁道:“沒有關係。”
“宋子健的私人事情,我沒興趣管,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跟那裡牽扯上不明不白的關係,我說不定會直接殺到你家。”
開啟另一瓶茅臺的葉河圖,別有用心說道。這不過是對西門雄魁的警告,到時候動手可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做事一向如此,認定的事情便是板上定釘,任何理由也改變不了結果。不管是慕容家族也好,西門家族也罷,都不能讓葉河圖的想法有半分動搖。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西門雄魁皺眉道,這是讓他一直沒有想通的地方。現在這個時候問出他心中的疑惑,說不定葉河圖會回答。喝下半瓶茅臺的西門雄魁內心還是異常冷靜,連說話的細節把握都達到了極致。
“宋子健已經死了。”
沒有繼續給西門雄魁倒酒,而是不斷給自己斟滿的葉河圖隨意道。
西門雄魁不語,葉河圖能夠出現在他的意料之外,說明宋子健出了某些問題,得到葉河圖的回答,西門雄魁反而清醒了幾分。
“他死在我的手裡。”
沒有露出惋惜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