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我叫柳醉顏,你叫我柳姐便是,”安夫人揉了揉額頭,京中不知被這倆丫頭折騰成什麼模樣了,哎……
“柳姐?”黃天天瞧見她這長相與氣度,心中稍稍警覺了幾分,狐疑道:“你和趙閒很熟嘛?你是他什麼人?”
‘我…‘安夫人稍稍有些尷尬,她如何感覺不對這刁蠻小丫頭眼中的醋意,已經年逾三旬的人了,卻要和這般小丫頭爭風吃醋,她只能搖頭苦笑:“我是趙閒孩子的孃親,不是他的什麼人,你莫要用這般眼神看我。”
趙閒孩子的孃親?黃天天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看著貌美夫人微微隆起的肚子,她鼻子莫名一酸:“這個沒良心的,你有了身孕還不留在身邊好好照看,真是沒心沒肺,他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去幫你收拾他。”
“他,他……”安夫人神色黯然眸子裡竟然滲出幾絲淚花,頃刻後便隱藏起來,露出成熟的微笑:“我此次來,便是接你去看他的,他以前經常提到你,可想念你了。”
“真的?!”黃天天喜行與色,害羞道:“沒良心的,總算想起我了,他以前經常提到我什麼?”
“這個……”安夫人頓時愣住了,我和趙閒接觸這麼久,大部分時間都是被他欺負,他也沒時間和我聊其他的女人,我怎麼知道他提到這位天天姑娘什麼?
安夫人尋思片刻,想到趙閒討好她,問她喜歡吃什麼的場景,眼前一亮輕輕笑道:“他說你最喜歡吃,吃……”
“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他麻煩?”黃天天頓時怒火中燒,氣沖沖的道:“本姑娘就知道他沒好話,當年打架那次不是他挑的頭?他不惹我我能找他麻煩?”
“不是不是!”安夫人哭笑不得。這個妮子那裡像為人婦的模樣,不過和趙閒倒是挺配的。
馬車一路飛馳,目的不是安府,而是趙閒初進京時,所買的那所小宅院,
方才入巷,隔著老遠,便聞到淡淡花香,幾隻蝴蝶自牆內飛出,還可看到勤勞的小蜜蜂左飛右晃。
伴隨車輪在青石板路面上的咯吱聲。馬車緩緩停在了小院前。
院內花架。早已經爬滿茂密的藤蔓,變成了一座小涼亭,花語坐在躺椅上,面前擱著一盆盛開的鮮花。雙手撐著香腮。看著上方翩翩起舞的兩隻蝴蝶發呆。
盡過趙閒上次的叮囑。她身材不在那樣消瘦,豐腴玲瓏前凸後翹,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嬌豔欲滴。連前面的鮮花都失色幾分。
只可惜她和趙閒住了十幾年,早已經習慣了平淡的生活,現如今改不過來,只能孤獨的坐在這裡等到趙閒回來,只有這些花花陪伴,寂寞的讓人心疼。
“花語姐,有人來找你。”
黃天天踹開院門,心情不大好的跑了進來,花語猛然驚醒,起身轉頭看去,欣喜道:“天天,你怎麼來了?國公府住的習慣嘛?小夢她老像我抱怨那邊無聊,你莫不是也受不了了?”
“不是。”黃天天自小和趙閒隔著一條巷子,對溫柔賢淑的花語頗為尊敬,名義上來說,花語還是她的老師了。
黃天天指著身後,笑眯眯的說道:“這位柳姐,說找你有急事,我便跟著來了。”
柳姐?花語疑惑望去,卻見進來的是安夫人,她臉色當即古怪了起來。記得趙閒初倒京都,她晚上迫不及待的想前去和趙閒相會,那想到偷偷溜進安府,就看到趙閒和安夫人驚心動魄的一幕,臊的她都不想搭理趙閒,如今當面見到,卻是有些尷尬。
“花語姑娘。”安夫人走上前,微微欠身打了聲招呼。花語心中不解,問道:“安夫人,聽小閒說你去了江南安心養胎,為何出現再這裡,你的身子還好吧?要不要我給你號號脈?”
安夫人臉上微紅,這事怎麼全世界都知道似的,她輕輕搖頭:“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