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丫鬟白嫩嫩的雙手還緊緊抱著那碩大的食盒,生怕灑了,將食盒舉在身前,好似要將自己整個都藏在食盒後面一樣,在常笑眼中,只有一個食盒飄在空中瑟瑟發抖。
常笑艱難的轉了下頭,看了看這小丫鬟,這可是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啊,身子還沒長開呢,在常笑眼中就是個小學生而已,而且這個時代的人發育的比較慢,這小丫鬟比常笑記憶之中的十三歲孩童還要小一些。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竟然已經伺候常笑三年了,這個伺候還是那種男女之間的伺候,並且常公子畜牲得很,水路旱路都走,各種花樣層出不窮,一想到這個身體竟然有玩弄這種小女孩的習慣常笑就覺得難以接受,他雖然內心十分強大,但卻也難以接受這種以淫玩幼童為樂的事情。這簡直就是虐待狂的行徑。以這具身軀前主人常畜牲的這個玩法,這小丫鬟不害怕他才奇怪。
常笑倒是不知,其實這種事情在此時十分尋常,大戶人家都喜歡這個調調。甚至還有更不堪的,此時常笑就突然想起這個了。
常笑突然坐了起來,臉色發青,因為他想到了那一個瘦小一個壯實模樣還算耐看的僕從,無論怎麼說,這兩個僕從都長得太過好看了些。
難道這個身子的主人不但喜歡幼女,還喜歡……還有龍陽之好?一滴汗珠順著常笑的腦門淌了下來,最後停在了他的鼻尖上。
常笑舒了口氣,腦中不是很連貫的記憶清楚地告訴常他,這個身體不喜歡男人,而且很厭惡,常笑以手撫胸連連道:“還好,還好。不然真得一頭撞死重新投胎了。”
常笑貌似瘋癲的舉動著實嚇壞了那小丫鬟,小丫鬟渾身都哆嗦著,藏在食盒後面露出小半顆圓溜溜的腦袋,眨著明亮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常笑。
常笑受不了一個小女孩這麼可憐巴巴的樣子,擺了擺手,儘量以記憶中那個常公子的做派不耐煩的道:“起來,想餓死公子我麼?”
在身邊不分白天黑夜的伺候了三年,這麼親近的人,他自然要小心謹慎些,雖然被人發現異常也可以託詞是得了離魂症性情大變,但最好還是不要被發現不是?
瓶兒聞言噌的站了起來,麻利的將食盒放在桌上,一一開啟,將內中的一樣樣菜點取出來。這小丫頭伺候常笑三年,倒也知道常笑的性子,這麼說了就是沒事了。是以手腳也麻利起來。
食盒一開,香氣便冒了出來,常笑肚腹不爭氣的滾動幾下,常笑在前世就好吃,到了這個世界,自然有獵奇的心思,都說古代的東西不好吃,他有這個機會自然要好好品嚐一番。
常笑一掀被子便起身來到桌前。略微活動下身子,骨頭節咯吧咯吧響個不停,別說,常公子雖然畜牲了些,但給常笑留下的這副身子板還真是不錯,十分強壯,常笑能夠感覺到那種隱藏在肌肉之中的爆發力!
常笑的魂魄此時已經完全和這具身軀契合在一起,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現在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樣。
常笑坐下,看了看,就見瓶兒從食盒之中取出來四道主菜,十幾道小菜,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麼名目的湯水。都用畫工精美燒製考究的瓷器盛載。常笑覺得這一個吃飯的盤子拿到前世去估計要很值錢,可惜回不去了!
小丫鬟瓶兒見到常笑沉思,怯生生的道:“公子,您現在不能沾酒,老太太已經吩咐下了,誰要是敢給公子送酒,就活活打死了泡酒……”
常笑被瓶兒逗笑了,這老太太還真會嚇唬人。隨意的一擺手,雖然有菜無酒他確實不爽,但他也不計較這些事情。
四道主菜都是肉菜,除了蔥花外看不到半點青菜,一碗紅彤彤的燒蹄子,一碗香噴噴的油炸燒骨,一碗肥禿禿的幹蒸雞,一碗閃爍著油花的白炸豬肉,按理說這油膩大肥之物可不應該給病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