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瑾芸現在就守在常笑床邊,和常笑說話,每當常笑有些不正經起來,瑾芸便提醒常笑背後的傷,一旦牽動傷口,恐怕一時半刻都好不了。
然後常笑便老實許多,當然有時候也不免被常笑死死扯住上下其手,搞得瑾芸嬌|喘連連。
在瑾芸看來這樣要比在房中那樣多了不少情趣,她和常笑之間其實面對面溝通的時候並不是很多,常笑平時又是一副非常忙的樣子,只有到了吃飯的時候或者天黑了才跑過來按住她做那種討厭的事情。
等事情做完了,瑾芸也已經昏渾身痠軟昏昏欲睡了。第二天中午一醒來,常笑便早就已經不見了。
其實瑾芸更願意和自己的心上人說一些貼心話,體己話,哪怕只是一起坐著不說話什麼都不做也好!
現在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瑾芸哪裡願意放過,她就守在常笑身邊,和常笑說啊說啊,常笑說話很少也沒有關係,瑾芸總是有話要說,說自己小時候,說家中大梨樹,說自己的父母,說自己父母死後的孤苦,說投奔舅父之後的生活,說第一次見到常笑時的感覺,說和常笑一路同行前往京師的時候的心中種種想法,等等等等。
常笑聽著聽著,突然發現,自己從未如此瞭解一個女子,幾乎將她的一切全都知道了,也明白了在來往京師的路上瑾芸的種種想法,並非如他當初所想的那般。
常笑有足夠多的精力來傾聽瑾芸的故事,瑾芸也不願意放過和常笑在屋中的安靜談話的一分一秒,即便雙眼都通紅了眼皮不停地打架,她還是在說,就像是要將自己的這一生這一世的所有都告訴常笑,藉此,將自己的一切都託付給常笑。
安靜的燭光之中,瑾芸終於睡著了,她沒有常笑那麼精神,她體內的大修士的力量並不屬於她,她無法動用這些力量,她雖然是妙品女子,但卻也只是一個普通個人,一個微不足道的普通人。她只是一個工具,一個承載著完全不屬於她的力量的容器。若沒有碰到常笑,那麼她體內的力量說不定此時已經被那大修士收割回去了,而她也將在那一瞬火中蝴蝶般的消亡。
常笑看著趴在床頭,均勻的呼吸著的瑾芸,瑾芸的手依舊抓著常笑的手,似乎怕常笑離開!
常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瑾芸順滑得就像是絲綢一般的青絲長髮,。
這一夜,常笑沒有離開。常笑在回想瑾芸的那些話語,想象著有這麼一個小女孩,她從小逐漸長到大……
第二天清晨,感受到癢癢的陽光,瑾芸睜開雙眼,隨即便下意識地用手去抓常笑,瑾芸似乎覺得今天還是會像往常一樣,抓個空,以至於她已經抓到常笑的手,臉上還是留露出一聲淡淡的憂愁,但隨即憂愁化為欣喜,這是她第一個醒來後常笑還在身邊的日子,這對瑾芸來說太重要了。
淡淡的光暈之中,常笑微笑著,看著瑾芸。
瑾芸看著常笑的雙眼,一顆心都仿似要融化了。
常笑輕輕地抓住瑾芸的肩膀,瑾芸便小鳥一般的投入到常笑的懷抱之中。
隨後在小鳥的掙扎之中,常笑剝光了小鳥的美麗羽毛,然後就做了一些小鳥不想做的事情。
“夫君的傷好得似乎太快了點。”瑾芸心中如是想到。
“芸兒,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常笑一邊各種興高采烈一邊如此不厚道的想到。
……
“姐姐,常笑那個狗賊受傷了!”殷殷開心的說道。
“受傷又不是死了,有什麼好開心的,不過,幸好他沒死,要不然我會很難過的,那樣就沒有辦法折磨他了!咱們現在就去常府看看這個混賬究竟被燒成了個什麼樣子。”青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瞳子裡面卻有一股恨意在醞釀著。
殷殷立即拍手道:“好,好,咱們去看看他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