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常笑請吳大人和陳卓兩位‘故交老友’小酌了幾杯,常笑本想在酒桌上好好套問一下那能夠使人魚龍幻化的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可惜吳大人對於此事卻守口如瓶,就是不吐露半點,又以明日還要趕路的託詞早早休息去了。
吳大人的一番言語好似一把癢癢撓抓在了常笑的心肝上,但卻並不使勁的撓,一點都不解癢,反倒是叫常笑癢的難受,使人魚龍幻化成為天下之主的寶物,這種寶物豈不就是常笑夢寐以求的東西麼?
可惜黃仙師不在身邊,此時常笑才突然覺出一個什麼都知道一點的師父的重要性,若是黃仙師在這裡,恐怕他早就對著吳大人一行端茶送客了,根本不需要從吳大人那裡套問什麼。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吳大人一行十一個人起得非常早,畢竟都是修出真氣的人物,數夜不眠不休,都是沒有問題的。
常笑起行的時候,拉著吳大人和陳卓說話,邊走邊談,想要從吳大人口中將那寶物的細節打聽出來一些,最好能夠將那寶物的所在套問出來!
可惜吳大人每次都是露出一點,剩下的便不再說了,對這種東西,常笑也不好表現得特別關切,免得引起別人的警覺。
是以一整天的時間,常笑費了不少功夫才打聽到這法寶的一個方面,那就是,這寶物是一座塔,一座很大很重的塔,僅此而已。不過常笑倒是發現了和吳大人這一行人同行的好處,這吳大人對於前往武昌的路程十分熟悉,似乎曾經走過數次的模樣,一路上甚至成了常笑的嚮導,指指點點說了不少趣事,常笑不得不說,跟著這吳大人行路,並不是一件十分為難的事情,甚至還十分有趣味,這吳大人要不是天逞的人的話,常笑還真有心和這位吳大人交一交朋友。
而陳卓現在算是徹底裝聾作啞起來,吳大人口風嚴,常笑有時候便想在陳卓那裡打聽一二,上次吳大人拜訪常笑的時候,常笑便是在陳卓那裡窺出吳大人的異樣之處。
可惜陳卓現在不論常笑問他什麼,他不是說卑職不知,就是所問非所答的裝傻,反正常笑雖然官大,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常笑問了幾次,便將從他那裡找個突破口的主意徹底放棄了,陳卓雖然不算太聰明,但也不是傻,這種人要是故作聰明的話,那是非常好對付的,但這種人非要裝傻充愣,那麼就是十個聰明人也拿他沒辦法。
一行人一路南下,走了七八天的路程,一路上風平浪靜,相當的太平,常笑甚至都生出來遊玩的心思了。
在常笑身後跟著的淨光、欲光兩女卻苦不堪言,她們兩個雖然有些修為,但畢竟不是那種專門修煉身軀的修士,她們修煉的都是魅惑之術,更注重精神上的修煉,常笑一行趕路甚急,整個白天基本上都是放馬狂奔,而淨光、欲光兩女幾乎將馬車的馬匹跑死,也依舊追不上常笑,甚至越落越遠,幸好那車伕知道一條有些兇險的近路,可以節省一天左右的路程,只不過這條路是山路,馬車倒也可以通行,只是山中出了老虎,再加上行路太過艱難,有些道路僅容一車透過,稍有不慎便是跌下懸崖的下場,獨自的行人因為畏懼猛虎不敢行此路,而駕車的又害怕墜崖之禍,更加不敢行此路,是以這條路便逐漸廢棄了,長滿了厚厚的枯草。
本來這車伕是給多少錢都不會走那條路的,但是淨光、欲光兩女一個眼神就可以叫他放棄一切堅持,駕著馬車走上了險路。
說是險途,但淨光、欲光一行只碰到了一隻老虎,打死嚐鮮之後,便再無半點兇險,除了道路確實艱難外,也算是順風順水了。
淨光欲光帶著手下數十人緊趕慢趕繞過了大山到了濟南城中。
這裡雖然不算是從京師前往武昌的必經之路,但常笑一行要想有所補給,只要還想去武昌,那麼無論如何都是必須要經過這裡,在這裡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