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綠萼貴為谷主的獨生女兒,在谷中一向為同門所崇敬,那些師兄弟便是讚美她的容顏也是不敢,更不用說那摟摟抱抱,勾勾搭搭的行為了,希知道今天竟然被父親汙辱。她雖然早知擅闖丹房會有慘痛的後果,但年幼天真的她一來不大清楚被奸是什麼一回事,二來她只道父親最多把自己一掌打死了,卻造夢也想不到他會如此對待他的親生女兒。此時她只覺父親粗糙的大手插在胯間,一隻手指在自己尿尿處不停地擺動,又用口含著一個|乳頭,既咬亦舔,嘴邊的鬍子擦得吹撣可破的面板癢癢的,心裡說不出般難受。但說也奇怪,在胯間感到的疼痛,竟不知不覺地幻化成為一陣陣的快感,隨著父親手指的動作去而復反。只覺那麻癢難當的感受從那處續漸擴長,而那隻手指在慢慢地流出的Yin水的滋潤下,也不覺被它弄得如何痛苦了。本來拼命想拉開父親魔掌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反而把那一隻正在欺辱自己的手往桃園輕輕推去。
(3)
其實,若不是楊過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闖進絕情谷來,公孫止便是如何精於床上之術也不能令他的女兒動心的,說不定一上來便惹得她拔刀自刎。但公孫綠萼為保楊過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順從父親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連番羞辱之下,堅毅的意志已被他一點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無力去抵抗父親無窮無盡的侵犯。需知一個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堅守,但慾念卻能無中生有,若稍有不慎被它動搖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豬狗不如的淫夫蕩婦。況且,綠萼此時在極度痛苦之下獲得些少的快樂,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線曙光,牢牢不放。只聽她口中本來淒厲的哀叫,調子隨著感受而改變,漸化風情萬種的呻吟。公孫止聽了,那份強逼女兒的刺激感頓減,心裡微覺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能把她的情慾挑起,登時興致勃勃,那長嘴離開了女兒的|乳蒂,雙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長開。綠萼正在享受著那飄飄然的感覺,在神智迷糊之下只覺父親的手擺脫了自己的掌握,浪聲又再轉為哀號,嬌喘之中夾著她的乞憐,道:“手……手啊……”公孫止見狀,把摸著她大腿的雙手抽回,看著她自動把一對美腿長得老開,十根玉毀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斷摸索。他仔細地觀賞著她的私|處,只見烏黑的恥毛長得稀疏亦均稱,溼潤的鮮紅色花瓣嬌羞地躲在豐腴的粉唇內,活脫便是一個年輕少艾的閨女應有的快樂泉源。他獰笑問道:“手?什麼手啊?”公孫綠萼微一遲疑,嗚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孫止更感興奮,笑道:“不忙用手,爹給你更好的。”說罷,突然俯首在她肉縫之中由下至上用力長長舔了一口。綠萼登時窒住了叫聲,倒抽了一口長氣,全身肌肉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頭像蛟龍般在鮮紅色的波濤中翻滾,弄得她就像慾海中的一隻小艇般,時起時伏,轉眼間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沒,不由自主地把雙腿緊緊夾著父親的頭臚,用手將他的面往胯間推去。
那知她此舉卻弄巧反絕。原來公孫止也從來未乾過這調調兒,只不過是眼見女兒那處如此迷人,一時衝動罷了。別說像裘千尺那種端莊的練武之人,便是當年的柔兒也沒有讓他用口去舔自己的陰滬,所以公孫止也不大嗅楚那裡的味道如何。此時他只覺鼻中一陣汗臭,嘴中的淫液鹹中帶酸,雖然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滋味,但舌頭舔到蔭毛的感覺卻不大喜歡,而頸邊也被女兒的雙腿夾得有點痠麻,只幹了片刻,便把頭抽回,口中不斷喘氣。公孫綠萼從光明之中復跌於黑暗的深淵之內,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親的如意棒。公孫止突然靈機一動,伸指連點女兒身上數處|穴道,令她不能動彈,把她的手腳大字型般長開。可憐綠萼的一身慾火無處發洩,尤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那種苦處似比凌遲腰斬難受百倍。公孫谷主見她用乞憐的表情望著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