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主子未來爭霸天下之路有所阻礙。”
“哼!倒希望真是如你所言。放心!漕棧雙聯之事,主子早有打算……另外,那傢伙目下僅能發揮七成的功力,你與你暗中扶植的鬼斧死士措措有餘送他一程!”
“是!”
“此事莫要失敗……這是你唯一將功贖罪的機會,切記!”
桌上盡是鮑魚、熊掌之流的珍味,飲的是遠至大漠樓蘭運至的陳年美酒,宴席中人人嘻笑愉悅,吃的是山珍海味、飲的是瓊漿玉液,一眾皆是大呼過癮。
位坐首席的便是荊州刺史丁原,只見他目下飲酒似是過多、滿面紅光,且見著身旁的美人目光尤如貪狼,真不曉得在醉後會做出什麼令人作嘔之事。
其他的眾官員亦是打從入了大廳便緊緊盯著這容貌豔麗的可人兒,若不是見丁原大喇喇的坐在此姝身旁、一對招子流露出邪惡,大夥早將這美人生吞活剝了。
“想不到貂姑娘彈的一手好琴,連說話也是這般的好聽。”
丁原一面說笑、一面將長滿長毛的右手不停搓揉貂蟬的左掌,卻見貂蟬不著痕跡的將手抽離。
“哈!哈!哈!丁刺史您可錯了!”
“錯了?!”
丁原斜眼睨視說話的人,面似不滿的情形顯露無遺。那人一瞧才知自個兒說錯了話,眼下不知該如何辯解,只見坐在那人身旁的藍衣男子急忙接著說道:“唉啊!丁刺史可誤會了,劉開的意思是,早前貂姑娘於客棧最後一日奏曲時,就已破例吟唱了,這歌聲之美咱們當日數個到場觀望的都有耳聞……所以,丁刺史這麼說來等於是洩露當天沒有到場欣賞貂姑娘的才藝。劉開你說對麼?”
這官員說完,丁原望了一下其餘人等點頭如搗蒜的舉止,亦才明白自己的失態,他佯作慍怒的向劉開道:“嘿!你這劉開,話只說一半,若我不明究理的話不是會找你麻煩麼?下次說話說快些。還有你,蔡瑁!”
丁原瞧著適才解危的藍衣男子蔡瑁笑道:“這……這下次若是類似這情形的話,要私下悄悄地告訴我,別讓我在貂姑娘面前漏氣嘛!”
眾人此時聞言鬨堂大笑,再無適才的緊張氣氛。
此次北上洛陽參與勤王大會,雖說丁原手下已有呂布等皆有能力獨當一面的大將,但眾人商議決定丁原身邊仍需有高手隨身側伴,故蔡瑁便自故奮勇的表明自己也想北上的想法。
大夥一聽轟然大笑,將適才的緊張氣氛為之舒緩,丁原更高舉酒杯大喊:“喝酒!喝酒!今晚咱們給它喝的不醉不歸,誰敢清醒的走出大廳,便是不給我丁原面子。”
高興之餘的丁原望了望一旁的貂蟬,只見貂蟬似不在焉的望向廳外微微地揚著嘴角、似笑非笑的不發一語。
他順著貂蟬目光望去,郤見一頭髮狂雄獅跨步而來,丁原忙甩了甩頭在仔細一看,原來是呂布。而此際的他雖被丁原貼身護衛約莫十數人團團圍住、且眾人摒氣凝神的手持長槍指著呂布的身上要害,但呂布卻仍無視的一步一步平穏的走向大廳而來。
“什麼嘛!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討人厭的傢伙。”
不知是否丁原酒後亂語,現下開口竟將先前對呂布不滿的情緒通通發洩了出來。
“呂將軍不是丁刺史最得力亦十分看重的心腹麼?”
丁原望見貂蟬瞧著呂布目光泛喜的表情,更覺心中有氣,只見他重拍了桌子,惡向膽邊生的道:“哼!心腹,我呸!這人哪有資格作為的心腹……你們給我聽令!你們也給我聽著……”
丁原瞧了一瞧仍是不知發生什麼事的宴上官員道:“……這呂布欺下犯上,沒有把我這刺史放在眼裡,今日更沒有我的命令也膽敢擅闖大廳。這等罪行不可饒恕,給我斬!若誰能取得他頭顱的,賞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