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猶豫道:“非要將太師置於死地麼?”
王允笑道:“難不成呂將軍不明白‘誰夠狠,誰就能活的下去’的道理麼?何況太師現今的聲譽極差,若呂將軍假除奸之名而誅殺太師,呂將軍不但得以正反自個兒的地位,亦以絕後患的一勞永逸。”
“這麼說來,詔書的真實性與吸引力十分重要。若一旦被太師或是李儒揭穿,到時候死的可是咱們……”
“呂將軍言之有理。故我會請皇上密書一本,便說是決定禪讓皇位與予太師、且由我與另一得高望重的大臣要太師返回長安皇城受禪,定能騙得太師離開郿塢回返長安。暨時,一切便看呂將軍了。”
呂布大喜道:“若司徒大人真有法子將太師‘誆’回長安,呂布並不負重託、親手誅殺逆賊董卓!”
武論尊沒有出手,他只是微笑的望著華絹,一派自信的立於原地。
一直盯著武論尊的華絹絲毫不敢放鬆,不過,她越看越覺得眼皮異常沉重,雖然明知對方可能隨時便會動手傷人、她也努力的將自個兒的雙眼撐起,但不爭氣的雙目仍阻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
眼前一片昏暗,而全身更感覺暖洋洋說不出的舒服,只聽武論尊輕聲細語的道:“累了吧!困了吧!閉上雙眼好好的睡下去吧!等待著你的,是未來無窮盡的黑暗沉睡,你將不再感到疲倦!”
不知是否因為武論皇最後一句另有所指話語的影響,華絹頓時覺醒的睜開雙眼,而映入眼簾的並非是武論皇,而是明晃晃的三件兵刃向自己面前刺來。儘管發現的時刻已晚,但目下的華絹已是今非昔比,何況在文評皇為其打通奇筋八脈後功力大增,這些偷襲招式在華絹眼中不過是尋常的舞刀弄劍、已不再令華絹倉惶失惜。
左手如迅雷般由下而上一託再拍,打算砸向華絹的一把大鐵錘隨即被其掌心發出的渾厚氣勁震的潰不成軍且偏了開來。
解決了大鐵錘,迎面而至的利劍與奇異長槍卻趁勢攻向她沒防備的右脅及肩膀。避無可避,華絹大喝一聲的運勁將右臂灌成金黃光芒,只見她毫無懼怕的五指箕張、以詭譎奇幻的角度與手法抓住利刃,回手一扭再拋的恰巧擋住刺來的長槍尖刃。
“金蠶手!”
無功而返的三人見到華絹右掌閃閃發出黃光的五指失聲道。
華絹從容的亦將左掌運勁的同樣發出黃光,緩緩向後面觀看整個局勢的武論尊道:“你剛才是否使了像是迷魂大法的技倆?”
“沒錯!老夫的‘定魂術’一向例無虛發,華公主倒是第一個躲過的人。華公主既不願毫無痛苦的死去、老夫便讓你終生難忘的斃命吧!……看樣子,三人合擊已無法將你誅殺。華公主便領教一下我‘天論堂’所有好手的聯合一擊!”
見三三兩兩本來不動聲色的一眾得武論尊之令,紛紛出招向自己攻來。華絹怒道:“以寡敵眾,算什麼英雄行徑!何況,你是語法有誤。什麼叫終生難忘的斃命?死了便死了,又如何終生難忘?!”
武論尊微微一怔的聞言笑道:“戰場上無所謂的英雄不英雄,能夠奪得最後的勝利,才是真正贏家!”
“無恥!”
話才罵完,總共十名天論堂高手已連袂到來。華絹再不答話、沉著應戰。
“鐵環、長槍、劍、大鐵錘、銀鉤……怎麼每個人用的兵器都不太一樣,看起來像是個雜耍團,難道……武論尊你是個雜耍團團長麼?不過你倒是不像,因為你臉上戴著國劇臉譜,該稱你是國劇社社長還比較恰當!”
十名天論堂聯手出擊,倒是令華絹心生警惕。儘管嘴上不饒人,雙手仍是毫不含糊、如千手觀音般將對方攻擊過來的兵刃一一擋開。
神功甫成,華絹亦著實不清楚自己目下的功力到達哪裡。難能有這十個實力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