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事實上,你技不如人亦是真的吧?”
“這與你無關!若你不說出是誰告訴你此事,別怪我心狠手辣!”
聽到這帶著威脅的口吻,清風臣衣袖竟是無風自動的飄了起來。空氣為之沉悶,連一旁在吃飯飲酒的食客都感受到的,紛紛拋下銀兩的忙離開這地方。清風臣瞥了一眼四周的舉動,訝然一笑的道:“瞧!閣下的殺氣連旁人都感到害怕的跑走了。不過是談個天、說個地,王莊主又何必如此當真呢?”
實力亦是高絕的王世勳,怎會察覺不到清風臣適才一閃而逝的銳芒。只見他長袖一拂的震出氣勁、將桌上的一把筷子激飛半空,隨即左掌一推的將筷子射向清風臣,冷哼的道:“此事對王某乃是件不願再提起之事,你既然一清二楚,王某絕不會讓你離開這個野店!”
在氣勁的催逼之下,整把筷子便像是萬箭齊發的射向清風臣。王世勳打算全力搏殺的出手豈能小覷。豈知清風臣竟是輕描淡寫的拍下桌子,似有意無意的將杯內的水酒反震灑至半空,阻在這把射來的筷子之前,如同一面柔韌的牆壁將飛來的筷子全數擋住,一同跌在桌子上面。
“唉啊……浪費這甘醇的美酒!”
“多說無益,你身懷不世絕技,定非尋常人物。再來!”
適才一試,更加確定清風臣實力驚為天人,王世勳目光一瞥的望向左近仍未離開的一名使劍男子。也不知用了什麼樣的高明手法,只見他順手一揚、朗聲道:“借劍一用!”
倒沒有太過在意這“借”來的長劍,王世勳右腕一抖的將劍鋒震出嗡嗡聲響,且回身一劍的斬向將自己與清風臣隔開的桌子道:“戰吧!”
閃了金黃色的劍芒便自這把市集一吊錢便可買到的尋常劣劍中發出,挾帶著斬金破鐵的威力,怒劍八式再次重生般的自王世勳手上展現出來。
清風臣看似驚慌的大聲嚷嚷、手足無措的揮舞,實則暗藏精妙身法的從容避開,而遭殃的桌子卻一劍兩半的跌在地面,發出“鈧隆”的撞擊聲。
“王莊主怎麼說打就打,一點都不顧江湖禮數?”
冷眼以待,王世勳絲毫沒有半點波動的道:“亮出你的兵器吧!否則,不明究理的人還道王某欺負尋常人!”
清風臣手裡仍持著酒壺,搖頭擺腦的道:“與手無寸鐵、只拎著一隻酒壺的儒生動手,王莊主自然是欺負尋常人囉!”
“你……找死!”
早已怒不可耐的王世勳,終於忍不住的平直一劍刺向清風臣。這劍看來雖是招式平平,但事實上卻是王世勳集全身修為的盡力一擊,威力之大,絕不下於當日一心將華絹誅殺時所發揮的實力。
劍尖中隱隱露著白芒,有形的利刃仍未到清風臣的面前,無形的銳勁已撲面而來,將清風臣本是下墜的衣袖激的獵風颯颯。眼看劍尖就要刺中清風臣的胸膛時,他竟是取了某物、不偏不倚的抵往劍尖。
“鏘”
劍尖擊中的某物被王世勳蘊藏的內勁震為數片,本打算回劍乘勝追擊之際。豈知那碎片竟如以王世勳為核心般的包圍,且環繞的飛射過來,勁力之強大宛若數名不世高手同時出招擊向王世勳。
不料將對方震碎的某物會有如此異樣,王世勳忙借灑滿一地的水酒上彈,“淚天泣雨”隨即發勁的阻止來襲碎片。
碎片與“淚天泣雨”劍勁相互交擊,發出的聲響不絕於耳。破舊的簡陋酒店再也承受不住這兩股力量的衝突,支撐不住的“轟隆隆”垮了下來。
以劍將自己全身護住的衝出倒塌下來的酒店,狼狽不堪的王世勳未免清風臣趁其不備的出手偷襲,隨即再使“貪火急奔”的將周遭掃了一遍。只不過,弄得灰頭土臉的自己,卻沒瞧見清風臣的影子。
“哈!哈!哈!王